璃茉喜歡蕭寒羽可是蕭寒羽不喜歡璃茉,陰錯陽差之間含玉喜歡了璃茉卻一直不敢開口。眼睜睜的看著璃茉墮落成為仇恨的工具,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你愛的人未必會愛你,而愛你的人您未必會發現,心裏有座墳葬著未亡人。錯失之間,誰會記得誰,誰會想起誰。隻是年華如夢歲月如梭,驀然回首傾世溫柔。
春的氣息越加的濃密,萬物複蘇,冰雪開始融化。司馬嫣的肚子也一天天的鼓起來。
“你們不能再見麵了。”藍子對蕭寒羽和沈心瑤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蕭寒羽驚訝的問。“我的意思是說,你們要忘了彼此,不然都會死掉。”藍子說道。蕭寒羽和沈心瑤受了絕情掌,一旦動情就一發不可收拾。沈心瑤和蕭寒羽呆呆的看著藍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都對你們說清楚了。你們自己決定吧。”說完藍子走了。蕭寒羽緩緩地抱住沈心瑤。猛烈地抽泣著。誰都明白彼此的選擇是什麼,但是,誰都無法開口。“我隻要你……好好活著……”蕭寒羽伏在沈心瑤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也是。”沈心瑤哭泣著。很多的事情都不是她和蕭寒羽可以決定的但是,現在選擇的權力在他們的手裏。
沈心瑤離開時,天微微亮。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往哪裏。有一次來到亂葬崗。這是她來都這個世界地方,但不知道能不能從這裏回到自己的世界。或許,她本就是不屬於這個世界隻是莫名其妙的走了一遭罷了。這個世界,這個時空的人都隻是一場夢,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她不能讓自己陷入夢境太深,夢魘是會死人的……
此時沈心瑤擁有兩份記憶一份是屬於這裏的一份是屬於自己原來的世界的。“爸爸媽媽,你們還好嗎?”不知不覺中沈心瑤竟有些想念自己原來的世界,畢竟那個世界在她的生命力真真切切的存在了十幾年,而眼前的世界太過虛幻,除了這具屍體原來主人留給她的記憶外這個世界他還是很陌生的,甚至比醒來不久的沈柰青還要陌生。這個世界裏她不僅有爸爸媽媽還有一個弟弟,沈心瑤又開始糾結到底是該留在這世界還是找機會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裏,最後的答案當然是後者。沈心瑤來到自己第一次醒來的地方,周圍遍布的屍體散發著惡臭。她強忍著惡心躺在自己醒來時的地方眯起眼睛,過了一會兒她睜開眼睛,天空沒有變還是老樣子,沈心瑤還是沒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她失落的睜開雙眼,望著天空又一次閉上眼睛。
天漸漸黑去,不知道此時的蕭寒羽有沒有在找她?沈心瑤一邊想一邊覺得自己很是不可理喻,既然離開又有什麼好留戀的呢?沈心瑤猜的沒錯,蕭寒羽一大早發現沈心瑤離開急忙發動人找但都沒有找到,正在蕭寒羽悲傷地時候藍子說道:“她不想讓你找到她,忘了她吧,對你們兩個人來說都是好事。”蕭寒羽看著藍子竟大哭起來。
王宮裏一切如舊,沈柰青陪在蕭子墨的身邊左使待在司馬嫣額身邊。蕭子墨稍微歇息帶著沈柰青來到司馬嫣的宮裏,司馬嫣捧著一本書坐在桌前。左使站在她的身後靜靜的,仿佛在思索些什麼。看到突然到來的沈心瑤司馬嫣驚訝的從座位上站起。世間的夫妻千千萬萬,但是如蕭子墨和司馬嫣的這世間也就不過他們而已,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王一個是不可一世王妃,彼此心存芥蒂彼此猜疑猜疑著小心翼翼的相處。很多簡單的事情在王宮這個大染缸裏也變得很不簡單。這是這是最大的收獲,所以在這裏很多事情你要放大來看很多事情不能隻看表麵。
左使和沈柰青關上門出來,他們來到後花園:“那個女人沒有再為難你吧?”左使聽見沈柰青吧高貴的王妃稱作是俗不可耐的女人一下就樂了。“沒有。”左使回答道。“你覺得跟著我混怎麼樣?”沈柰青得意的看著左使。“什麼!什麼叫做跟著你混啊……”左使鄙夷的看著沈柰青。月光美好,一切美好。
蕭子墨拉著司馬嫣的手看著燭光映紅的司馬嫣的粉嘟嘟的臉。這個即將為人母的女子素顏朝天:“你真的很美。”蕭子墨情不自禁的說。“又開始笑話我了。”司馬嫣嬌羞的依偎在蕭子墨的肩膀。“我說的是真的。”蕭子墨溫柔的說。司馬嫣嬌滴滴的笑著。現在的她很滿足,選擇至此就沒有退路,她是蕭子墨也是。他們就像是一條繩子上的兩個螞蚱,隻能彼此依靠。“你該納妃了。後宮太冷清了,再說這是規矩。”司馬嫣試探道。“我現在還沒有心情,等過段時間再說吧。現在你們是最重要的。”蕭子墨微笑著。幸福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是在爾虞我詐的王宮之內幸福還是以它最本質的姿態出現。
蕭寒羽表示妥協再也沒有尋找消失的沈心瑤,更重要的是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處理。就在司馬嫣沉浸在幸福裏難以自拔的時候她野心勃勃的父親竟選擇以逼宮的方式來爭奪她的夫君的王位,浩浩蕩蕩的人群將偌大的王宮填滿,蕭寒羽,含玉,沈柰青還有左使都在極力的抵擋,但是,司馬恪的實力實在太強,就在蕭寒羽奮力殺敵的時候沈心瑤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我來幫你。”沈心瑤淡定的說道。沈心瑤和蕭寒羽所向無敵,而左使吹起了《銷魂曲》就在一首曲子的時間裏司馬恪的人死傷無數。司馬恪帶人闖進了宮裏,沈柰青實在不是強悍的司馬恪的對手。很快就敗在司馬恪的手下,司馬恪將劍刺向沈柰青,這時左使出現在司馬恪的身後,司馬恪將注意力轉向左使,左使的武功到底有多深誰都不知道,包括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武功怎麼樣。她和司馬恪不相上下的糾纏在一起。這時,司馬嫣掙開蕭子墨跑向自己的父親:“爹爹,你怎麼可以這樣?”司馬嫣失望欲絕的看著司馬恪,司馬恪轉身看著跪倒在地上的女兒,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肚子。“爹爹,你就收手吧。”司馬嫣乞求著,可是司馬恪無動於衷的隻是專心的和左使打鬥著。“爹爹,看來你真的是不打算收手了。”司馬嫣絕望地看著司馬恪,拿起倒在地上的一位侍衛手裏的刀架在自己的脖頸。“住手!我讓你住手!”司馬嫣站起來喊叫道。蕭子墨被徹底的嚇壞了,他看著司馬嫣一動不動的“嫣兒。”司馬恪看見鮮血從司馬嫣的脖頸不斷地湧出,滴在粉色的衣領上。司馬恪大叫的停住,他看著絕望的司馬嫣。“孩子,你把刀放下來……我們有什麼話好好說……”司馬恪老淚縱橫的聲音顫抖著說道。左使看著眼前的父女二人。“都別過來!”司馬嫣大喊得看著漸漸向她走來的司馬恪和蕭子墨:“子墨,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我們的孩子……”就在司馬嫣說話的時候司馬恪的身後出現一個人原來是丞相的人,鋥亮的刀子從司馬恪的身體穿過。“爹爹!”司馬嫣大叫的撲向漸漸倒下的司馬恪,“爹爹!”司馬嫣大喊著,“孩子,是爹爹對不起你!”司馬恪說完以後就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