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夫大人,這是天女大人的一點小小意思,以後還要麻煩公夫大人的。”
魏之賢收到那塊玉佩後,更是樂開了花。
“哪裏的話,天女大人真是看高了老身。”
晨雨見狀,然後笑了笑。
“小小意思,公夫大人還是請收下吧。”
見不好推脫,魏之賢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那塊玉佩。
“那老身謝謝天女大人。”
“不用客氣,晚宴的話,麻煩公夫大人轉告給陛下,我一定會參加的。”
“是,那老身就告退了。”
說完,魏之賢便離開了胥陽宮。
等春兒送完客回來,看見晨雨深歎了一口氣。
“春兒。”
“在。”
“這個公夫大人是個怎樣的人?”
“公夫大人在皇宮已經四十多年,曾服侍過先皇。”
“先皇?就是皇帝大叔的父親咯。”
隻見春兒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先皇並不是陛下的父親,而是兄長。陛下的父親的更前麵的一代酈幽王。”
春兒說道此時,晨雨大概知道了一些事。
“也就是說,現在的皇帝大叔是殺了他兄長而登上皇位的,對吧!”
說道此,春兒臉色蒼白的立刻跪了下來。
“請天女大人止言,天女大人在胥陽宮說說就是,請天女大人可別在外處說。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
見春兒如此驚慌,晨雨也是明白事理的人。
“你也別那麼大驚小怪的,快起來吧,我就是說說。”
春兒還有些惶恐,她見晨雨並沒有其他的意思,然後慢慢站了起來。
“當年助他登上皇位的應該就是宇大將軍吧!”
“是、是的。”
“難怪他那麼器重。行了,你也別那麼害怕,這事我也不會提。給我選選今晚赴宴的衣服。”
“是。”
說完,春兒便退了下去。
晨雨陷入了一番沉思。
看來這個皇宮還真不是久留之地,還是得趕快離開得好。是非之地不宜久久留,還是遠離的好。
可是離開後呢?
自己該去哪?
晚宴很熱鬧,有舞女,有歌者,客人就隻有她一個人。
“天女大人是否還住得習慣?”
珞湛笑盈盈的。
“習慣,這一切都多虧陛下的關愛。”
“那就好,也請天女大人一直住在這裏,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魏之賢就行了。”
“多謝陛下厚愛。”
晨雨擺著公關笑容,她現在可是如坐針氈。
“還不知天女大人芳齡。”
“17。”
“陛下,和琉璃公主差不多。”
魏之賢在一旁微微笑道。
“是啊,不過那個孩子就比天女大人要野得多,前麵好不容易為她選好了夫婿,結果卻把人弄傷了。”
聽到此,晨雨也清楚了這次晚宴的用意。
“想必那人配不上公主,所以才會如此狼狽吧。”
“才不是,隻是那孩子任性罷了,都是她母親慣壞了。不知天女大人是否有意中人。”
聽到此話,晨雨口中的茶差一點噴了出來。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