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羅仁傑一怒,舉起劍就要再次向著令狐衝刺來,可一想起對方那恐怖的身手,那高高舉起的劍又被放了下來。
“師弟!一起上!”
羅仁傑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師弟,向他點了點頭,示意一起出手。
可他師弟並沒有上前,隻是低聲對羅仁傑道:“師兄,先忍一口氣再說,我方才有兩人,而對方卻有三人,打?我們是不占優勢的,何不先行回去,將這件事稟明師傅,師傅自然為我們做主。”
羅仁傑雖然麵色憤怒一幅想要同歸於盡的樣子,實則不然,他的內心中早就有了退意,隻是一直有些抹不開麵子,如今師弟這麼一說,退意卻是更濃了。
“好,令狐衝你們有種,人多欺負人少,這件事我定稟明我師傅,讓師傅向五嶽劍派討個公道。”
羅仁傑說完,也不待令狐衝回話,將先前由於摔出去掉落的劍鞘持起,轉身向著回雁樓門外而去。
“誒,誒!什麼叫人多欺負人少?自始至終隻有我一個人矣!”令狐衝見此,連忙大喊,甚至忘了自己的傷勢,就要跨步追將出去。隻是他這一動,卻是扯動了昨晚上受的創傷,臉色又是一陣發白,疼得他齜牙咧嘴。
待得令狐衝回過神來之時,羅仁傑兩人卻早已消失不見,令狐衝趕緊追出門外,可門外人流翻湧,哪還能找到羅仁傑兩個人的蹤跡。
“唉!”令狐衝歎了一口,回過頭來,蘇行和儀琳已已經走出了回雁樓。
“這青城派真的可恨,前段日子我得罪了青城四獸中的兩獸,那青城派餘滄海便硬生生捅到了我師傅那兒,害得我受了師傅的懲罰不說,還要前去青城山青鬆冠登門謝罪,這樣也就罷了,我到得了青城山,先是被晾在了青鬆冠外兩個時辰,待得進入了其中,又平白受了這青城派的鳥氣。如今又得罪了他,想必又要到師父那兒亂嚼舌根子了!”
“那……那青城派的人而是先對我……我無禮,師兄才出手教訓他的,若嶽師叔要懲罰師兄,我一定為師兄做證。”小儀琳有些諾諾的道,他實在不忍心自己的令狐大哥受到懲罰。
蘇行笑了笑,儀琳這小尼姑可真單純,這明顯就是令狐衝故意這樣說的,目的就是將這位桓山派師妹拉到自己的陣營,沒想到這小尼姑竟還傻傻的跳了進去。
儀琳也經站到了自己這方,令狐衝先麵色一喜,緊接著又將目光移向了自家的師叔。
感受到令狐衝投來的目先,蘇行不禁搖了搖頭,道:“這青城派的人若實話實說也就罷了,若顛三倒四、胡亂編論是非,說不定,到時我也要出手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蘇行這話很有特點,自己出不出手最終還得看青城派的有沒有實話實說,不過大體來說,蘇行也是站在令狐衝這方的。
令狐衝這才真真正正的放下心來,有師叔做證,即使受到了師父的懲罰,想必也不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