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事情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可不同於之前,顧北澤和鍾請離現在全然不在乎這些,還合計著將兒子接過來過生日。
準備地所,是補過生日。
她在菲律賓期間錯過了方清十歲的生日,作為一個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錯過兒子生日的母親來說,鍾請離怎麼說也要給兒子補辦一個正式的生日。
方清前幾天就聽外公外婆說了笨蛋媽媽已經回來的消息,滿心期待地等她來接他,現在終於等到了,卻佯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這個小家夥隨了她,善於掩飾自己真實的想法,自尊心強,卻高傲得讓人心疼。
不懼別人的目光,他們一家三口去了遊樂園。
雖然兒子一直說著不願意和幼稚之類的話,但鍾請離知道兒子內心深處還是渴望這些最簡單最單純的美好,就像他作文中寫道的那樣。
這個小家夥,有的時候越是說著不在乎,心中就越是在意。
鍾請離今天變成拍照小能手,給他們拍著紀念照,讓他們父子倆去玩那些激烈項目,自己卻不敢參與。
方清笑她慫,她義正言辭地回應她這不是慫,是對自己的保護,對將來的保障。
剛開始兒子還別別扭扭地裝作一副討厭嫌棄的樣子,似乎對所有都充滿著惡意,後來也就漸漸架不住了,投入於遊戲之中,和顧北澤玩得不亦樂乎,果然孩子就是孩子,就算再成熟小孩子的天性始終抹不掉。
夜晚來臨,在餐廳,一家三口看著眼前的蛋糕,燭光閃閃。
“兒子,快許願吧。”鍾請離滿臉笑容。
方清聽話地閉上眼睛,很認真地在許願。
他是從未有過的虔誠,隻希望這個願望能盡快實現。
玩了一天,回到家時鍾請離的體力已嚴重消耗,看著兒子入睡之後便回到了主臥,裹進了被子裏。
“你說兒子許的什麼願望?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認真地許願,他以前都是不信這些的,所以許願也許得很敷衍。”鍾請離溫柔問道,臉上是淡淡的笑容。
“這麼認真?那肯定是希望以後長得和我一樣帥氣。”顧北澤極其自戀,眉頭一挑一挑的,有些猥瑣。
“嗬,開玩笑,兒子肯定是希望以後能像他的媽媽那麼優秀。”鍾請離笑得燦爛。
“嗬,開玩笑。”他也學著她,用上了不相信的語氣,可是內容卻一變,“我老婆自然優秀,這還用說嗎?”
“不不,沒有顧先生優秀。”顧鍾夫婦之間的日常虛假謙讓,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假惺惺。
上了床他就抱著她,毛手毛腳,他的呼吸輕輕地拍打在她脖頸上,弄得她想笑。
“果然啊,顧先生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色色的本質改不掉。”她一針見血道。
“今天也不行?”聽到她的話,他並沒有再做出進一步的舉動,語氣失落地問她。
“今天陪兒子玩了一天,好累。”她的聲音中帶著疲憊。
“……好,我等。”他是意料之中的聽話,她不願意,他就沒再繼續,隻是緊緊地摟著她,呼吸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