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門,她就望見了坐在吧台旁的顧北澤。
好像命中注定般,她在茫茫人海之中,一眼就能找到他,一眼就能鎖定他。
她很霸氣地把他拉到一邊沒有人的地方,惱羞成怒地說:“顧北澤你憑什麼說我不相信你,你憑什麼說我喜歡陸子謙!”
“你都不知道我上次半個月之後見到你我有多開心,你不知道你說你很想我的時候我費了多大努力才掩飾住激動……”鍾請離說著說著聲音中就帶了哭腔,“我不讓你打架是不想你再受傷,不想你再被老師體罰,不想你被處分在家,我不想再見不到你……”
她是那麼倔強驕傲的一個人,從來都不屑於解釋這樣的事情,可她麵對他時都快哭了出來。
“我的心裏是你,腦海裏是你,眼裏也是你,滿滿的都是你,你憑什麼說我喜歡他……”
望著眼前失控哭泣的女孩子,他的心中一時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他讓她哭了,他怎麼能讓她哭。
他用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想要用嘴唇堵住她的嗚咽聲。
“顧北澤,你……”她下意識地推開他,神色慌張。
他就用那雙澄明透澈的葡萄眼直直地望著她的眼睛,不發一語。
她踮起腳尖,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雙唇。
他熱情猛烈地回應她,漸漸反客為主。
把她抵在酒吧的牆壁上,他溫柔憐惜地望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
她的雙眼濕漉漉的,眼眶通紅。
以後,可不能再讓她哭。
她一哭,他就心疼,疼得不得了。
他低頭,重新吻上她的雙唇,輕易撬開了她的牙關,一路攻城略地。
一吻結束,他抵著她的額頭,二人相視而笑。
之後他們坐在酒吧後門的台階上,他今天打架的時候傷了額角和嘴角,她便去附近的藥店買了消炎藥和創可貼為他處理傷口。
他揮揮手,很是瀟灑地說:“這點小傷隻是家常便飯而已,用不著處理的。”
她正拿著創可貼小心地貼上去,聽到他這麼說,她故意加重了些力氣。
他吃痛,在那兒瞎嚷嚷:“疼,疼死了……”
她正好說教說教他:“知道疼就少打架。”
他趁她不注意快速親了一下她的臉頰,賤兮兮的笑容像得了沈恒真傳,“這樣就不疼了。”
明山和浩子不知什麼時候也跟了過來,笑嘻嘻地起哄:“嫂子,我們也受傷了,我們也疼,我們也需要創可貼,我們也要親一下……”
顧北澤看著他們不要臉的小樣,站起來挨個踹了他們一腳,開口道:“你們倆給我滾,自己找女人去,別整天閑的慌。”末了,還補充了一句,“你們可以去找沈恒,看看他是怎麼勾搭柯柯的。”
於是明山和浩子就屁顛屁顛地滾到了沈恒和柯柯這邊,躲在一邊暗中觀察。
沈恒和柯柯坐在吧台旁,柯柯見到酒眼睛就發直,拿起一杯酒又想往嘴裏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