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沒什麼事,諸葛雄起便上鎮人大主席馬主席的辦公室閑吹。
正吹得起勁的時候,一個長發美女,從鎮政府大門迎麵走進來。由於馬主席的辦公室在三樓,正好麵看那美女,所以,那美女嫩的臉和染黃的長發,看得一清二楚。
諸葛雄起道:這美女是誰嗬?
馬主席道:她在這鎮上有名得很喲,鎮政府的人大都認得她。
諸葛雄起道:她是誰?
馬主席道:她是柯副鎮長的親戚,好像是他妻子的表妹什麼的,在縣上什麼公司裏住。她一年會常來這幾次。
諸葛雄起道:也很平常嘛,為什麼會有名?
馬主席道:她大膽喲。許多人都知道,她非常喜歡與柯鎮長坐在一間辦公室的吳副鎮長,她發誓要將吳鎮長弄到手,所以常來。
諸葛雄起道:那她把吳副鎮長弄到手沒有?
馬主席道:誰知道?吳鎮長調走了。
諸葛雄起道:她為何這麼猖狂?
馬主席道:還是出在她男人身上。可能她男人常讓她吃不飽的緣故吧,嗬嗬。
諸葛雄起笑道:為什麼?
馬主席道:她這麼修長苗條,可是她的老公,看起來像個孩子,也許隻有六七十斤吧。他的褲子好像隨時要掉下來,就是說皮帶縮到最小,也拴不緊他的腰,腰太小了。這樣的男人,床上行麼?
諸葛雄起道:怎麼不行?諸葛雄起不覺笑了起來。
馬主席道:這樣體弱的男人,身上有能量麼?可能他次次都會給老婆打欠條呢。也許這麼些年,他給老婆打的欠條,比一個名老醫生一個月坐門診給人看病串在鐵簽上的掛號單還要多。
諸葛雄起再笑了起來。
馬主席道:他喂不飽馬,就不能怪馬在外偷吃草了。
諸葛雄起想了想,人間也的確有這種道理。
快十一點半的時候,柯副鎮長走了進來,見他們倆人都在,高興地道:就是在找你們倆人,其它的早都通知到了。
馬主席道:幹嗎?
柯鎮長道:上我家吃頓便飯。前幾天有人從山上給我送了塊熊肉下來,弟兄夥們一齊享受。
倆人聽罷,起身就跟柯鎮長走。
到了柯鎮長家的時候,在家的幾個副書記,副鎮長都早已先在。他眼一晃一亮,剛才看見的那長發美女,還在廚房中忙呢。
他突然覺得今天這頓飯,會吃得更有趣了。
開席之後,那美女從廚房中走了出來,穿上衣服,坐在了留給她的那個座位上。柯鎮長在她的酒杯裏倒酒時,她一點也沒有拒絕,還用手客氣地點著桌子以示感謝,看來嫻熟酒場,是酒壇高手了。
柯鎮長敬過三杯酒,再單挑一圈酒之後,進入了自由敬酒階段。
馬主席對她道:蘇美女,我知道你愛好詩歌,寫了許多詩。今天這桌上有你的老師,你說你該不該敬他的酒?
她道:誰呀?
馬主席拍拍諸葛雄起的肩道:他呀,詩人作家,縣上專門下派到這裏體驗生活搞創作的。他的書都出版了幾本呢。
她眼睛放亮地看著諸葛雄起道:真的?
諸葛雄起這時巴不得表現,道:我是以詩歌步入文壇的,發表過幾百首詩,包括一些中國最好的詩歌報刊。你愛好詩歌?
她道!對,寫過許多,隻是沒有投稿,更沒有發表,以後多指教。不過這時我應該先敬你酒,好嗎?
他說,好。
她道,敬您多少杯才好呢?
馬主席道:少了,可能他不過癮,上星期,酒廠的周老板和酒廠的幾個酒仙,都被他放倒在酒廠的食堂裏。
她道:那就先六六順,六杯。
諸葛雄起巴不得熱鬧,吃了一大塊熊肉後道:好,六杯就六杯。
大家一聽有一道喝六杯的,一齊吆喝鼓掌。蘇美女就站起來,與站起來的諸葛雄起,一口菜不吃,連幹了六杯。
諸葛雄起覺得很過癮。喝畢這六杯,一邊應酬著其它的人敬的酒,一邊問她詩歌上的事。寫了多少年?現在還在寫嗎?寫了多少?為什麼沒投過稿?真的發表的有沒有?
當諸葛雄起聽說蘇美女已經在縣級報刊上發表過一首詩後,他道:有基礎,可以培養,也許能你成為一個女詩人(他一個記起了市上那些詩人作家泡妞的手段,原來他最後也墜入此道),不,也許你就是一個天才女詩人。下來,我想看看你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