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見安伯中箭掉下屋來,不由驚叫出聲,安伯摔到地上已經是不行了!而菲菲就要跳下去,陳智連忙死死地拉住菲菲,陳智勸道說:“安伯已經死了!你不要下去啊!安伯一定是希望你能快樂地活下去的!你要活下去啊!所以千萬千萬不能下去啊!”菲菲對著安伯的屍體哭喊著:“不!安伯!安伯……”
這時一箭呼嘯著射中了陳智的肩膀,陳智差點從屋頂上掉下來。菲菲見狀關心地問:“陳智大哥,你沒事吧!”菲菲的手按在了陳智的胸前,陳智心裏一熱以深情地眼睛看著菲菲,菲菲卻有點不好意思了,菲菲轉過頭,似乎對陳智並沒有什麼意思。陳智快速地包紮了傷口。菲菲悲傷地看著一動也不動的安伯……
我和李雄還有張鐵三人想要衝過去支援陳智,但是黃巾軍兵士卻將我們給團團地圍住了!
一騎從遠方直衝殺過來,黃巾軍的兵士攔都攔不住。我向那人看過去,狂喜大叫:“哥!巨哥哥!”李雄也望向那人後也大叫:“範巨大哥!是你!真的是你!你快快前去殺散放箭的那些敵兵吧!”
那來人正是範巨,他聽見了李雄的話後應道:“好!”範巨一拍座騎奔向放箭的黃巾軍兵士。黃巾軍的長槍兵們齊舉長槍刺向範巨,範巨用手中的大刀一橫掃,將阻在自己前麵的長槍全部給掃開,持槍的黃巾士兵因為手中的長槍被掃,那力衝得他們身子失去了些平衡,身子稍微後傾,腳略抬起。範巨馬快一下子從這些舉槍刺他的敵兵中衝了過去,徑直向張武而去,顯然他想捉住張武。張武慌張地指揮著兵士攔堵住範巨,範巨因此被黃巾軍給攔截下來。
張武旁邊的吳霸說話了:“將軍!硬拚是很難將他們給捉住的!你想想看,他們都是那些仁慈的人,不如將那些村民全都捉起來當威脅,或許他們會心甘情願被捉啊!”張武陰笑說:“好!好極了!兄弟們把那些村民給我捉起來!”
隻是過了一會兒,就有許多的村民被黃巾軍給捉住了!並且村民們都被黃巾軍兵士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張武陰笑著說:“我勸你們最好還是投降吧!不然,我就將他們給全部殺掉!哈哈!”我氣道:“你怎麼可以把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拿來當威脅啊!”張武說:“似乎你不相信我會這樣做,是嗎?”張武說罷,隨手一刀砍殺了一個村民。張武舉著血淋淋的刀指向我,說:“你這回相信了吧!我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啊!我勸你還是投降了吧!不然,這裏的人全都得死!”張武說到“死”字的時候,明顯是加大了聲量……
我氣得是說不出話來了,直瞪著張武。張鐵問道:“怎麼辦啊?”大哥咬牙切齒地說:“這幫無恥的人!”我朝地上重重地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劍,大哥他們看著我:“四弟!”
張武仰天大笑:“你們這幫蠢貨!居然會為了這些賤民而自願被捉!哈哈!真是想不到啊!世上會有這樣蠢的人!”
周倉見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發出一聲怒吼:“張武!你說什麼!竟然說百姓是賤民!你才是賤人!看招!”張武大驚還來不及作出反應就被周倉一刀砍為兩半了……吳霸衝過來想將周倉給擊殺,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反而被周倉手起刀落給結果了性命。
廖化大叫:“兄弟們!你們難道還想為張武那賊人效力嗎?黃巾軍再也不是我們以前的黃巾軍了!不如我另投一個能為民請命的明君!好不好啊!”眾黃巾軍兵士並不作聲。廖化見狀又大叫:“隨便你們了!如果說你們想跟隨我和周將軍的,我們還會收下你們的!想繼續為黃巾軍效力的,我們也不勉強!”
有數百人站出來道:“我們願隨周,廖兩位將軍另投明主!”其餘的黃巾軍兵士放下武器對周倉以及我們說:“你們走吧!”陳智和菲菲他們從屋頂上下來了,而菲菲和香兒伏在了安伯的屍體邊痛哭。我和陳智等人連連安慰她倆。
躲在暗處看到這一幕的黑衣人不由咬牙切齒地說:“可惡啊!我通風報信給張武來追殺範力,沒想到居然讓我給逃過了這一劫!哼!範力!你不要以為你能平安地回到鬱林!”黑衣人轉過來對史娜說:“史娜,作好準備和我一起去蔣仁那裏,告知他,我已經是朝安廣而來了!現在正是他捉住範力逼範力交出《範子計然》等奇書的好時機了!”史娜拱手:“是!大人!”黑衣人冷冷地道:“範力啊,範力,這回我看你怎麼辦!哈哈!”
周倉說:“各位兄弟,我可是要去投關羽將軍的啊!難道你們也願和我一起去嗎?”那數百跟隨周倉的人一聽高興地叫道:“太好了!我們願意去投關羽將軍!”
我一聽歎了口氣,因為他覺得不能收周倉和廖化為已用實在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我看見了張武的馬後,驚道:“好一匹寶馬啊!真是好馬!好馬啊!能成為我的坐騎就真是太好了!”我便上前撫mo那馬。陳智見狀,驚道:“四弟!不可以這樣啊!你不能要這匹馬啊!”我轉過來問:“為什麼啊?”陳智說:“此馬淚下有淚槽,額邊生白點,名為‘的盧’。騎則妨主啊!張武為此馬而亡,四弟不可以騎啊!”周倉一聽也上前說道:“張武先前是從一個商人那裏購得此馬的,聽說那馬的主人原是那個商人的父親,剛得此馬不久就死了,而且那商人家裏有許多不幸的事發生,商人才會將馬賣給張武的。張武先前不久才得此馬,想不到今天卻死於此地!看來陳智將軍此言非假啊!範大人還是不要騎為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