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噠!得噠!”“報~!報~!”聲嘶力竭的候騎還沒有到我們的身邊就急促地大聲地喊叫著,我們朝候騎望過去,隻見他滿臉的焦急之情。候騎待近到我們的身邊卻飛身跳下馬來,顧不得喘息就急急地聲音不清地說:“主公!張旻軍全部撤離了防線!”
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聽清楚了候騎所說的這些內容,這消息並不算是個好消息,它就有如一個驚天巨雷轟在了我們的頭上,震驚過後,有人隨之驚慌。張牛角說:“這該如何是好啊?張旻撤離防線怎麼會如此的快呢?”我們聽到張牛角的問話後都盯著候騎。
候騎接過了褚燕遞給他的一碗水喝幹後,擦了擦嘴,說:“主公,本來是去桓治部中督戰的士徽率先逃跑,結果使得桓治部潰不成軍。桓治部隊所守的防線是張旻這一軍據守防線的重中之重,張旻知道失守後便急速地扔下了大量的軍需輜重會合潰逃的士徽等人往士燮的大軍退去了!而被張旻派去正麵進攻扶南軍的番歆部則是不知所蹤,可能他們已經是被扶南軍給全殲了吧!”
我們聽後麵麵相覷,候騎繼續說:“主公,你不知道啊!桓治潰退的時候,是自己人踩著自己人逃跑的啊!騎兵為了逃跑往往將跑在前麵的步兵給斬殺,或者是無情地踩於馬下啊!為此,扶南人根本是沒有遭受到什麼損失啊!”
“什麼!自己人殺自己人逃跑的!士燮軍怎麼如此不濟啊!這分明是丟我們大漢的臉!丟我們大漢的臉!”我大怒地用手錘到了身邊的桌子上,“啪啦!”桌子頓時散架。
張牛角說:“主公,我們不如退回領土內吧!就讓扶南軍與士燮軍鬥個魚死網破後,我們才出來作戰吧!”我聽後猛地搖著頭,回答:“不行!從士徽領軍就遭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潰敗,就可以看出,單獨與扶南軍作戰的士燮必定是無法抵擋得住扶南軍的!消滅了士燮的扶南軍必定是士氣如虹,孤軍的我們更加地難對付他們了!而且我們一撤退就背上了拋棄自己的盟友,不顧國家的利益的罪名了!士燮軍新敗,扶南軍更輕視於我們大漢,因此他們日後會更加輕易地進攻我大漢的領土!我們作為大漢的子民無論都要為捍衛大漢的尊嚴狠狠地教訓扶南人!讓扶南人知道我們大漢是永遠不可以侵犯的!”
張牛角聽到我的話,他無話可說了,隻是不斷地點著頭。
韓成向我拱手道:“主公!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應該是盡快地收縮兵力於險要之地!而在我的主營西邊的一處山地,此處是山多又險且可以繞過我的軍營直通主公您的帥營啊!此處高地,我深怕被敵軍所占領啊!請主公迅速調派騎兵先搶占此地再說!”
我點了點頭,說:“好!可是大哥又在前方,騎兵該由誰來統領呢?”張牛角說:“大人,請讓屬下的副將褚燕統率吧!屬下所部的騎兵曆來都是由他所統率的!他率領騎兵可是非常的厲害啊!”我點了點頭,轉過來問褚燕:“可是現在我的手上隻有不到四百騎兵,不知褚將軍是否可以……”褚燕拱手道:“請主公,放心!末將一定會可以奪取那處高地!”我點了點頭,說:“好!你去吧!千萬要小心啊!”韓成說:“褚燕,我隨後調撥五百兵士隨後替你們據守此高山!你先去吧!”褚燕拜辭後去點起他的人馬了。
韓成擔憂地說:“主公,由於張旻部全部退出了防線,而且我軍前方的扶南軍兵力大半數皆調去張旻的防線上了,因此在西邊一帶的吳巨部隊所據守的安全之地轉變成了首當其衝的重要戰略要地了!屬下認為應該多派遣士兵去吳巨將軍那裏加強防守!”我點了點頭,說:“好!韓將軍!我軍是否能生全就都看你的啦!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重大決定,你可以先去執行隨後再稟告於我!如有不聽從的將領,你就用我給你的寶劍將他給斬殺!以敬軍紀!”
韓成拱手:“是!主公!末將必定不負主公所托!”韓成轉過身去,對著諸將大聲地吩咐道:“眾將聽令……”
另一方麵,正率著近四百騎兵的褚燕已經是接近所要奪取的高山了。先前派出偵察的候騎飛奔至褚燕的麵前,說:“將軍!敵人正由我們的對麵爬上山去!敵軍的人數大約在一千多人,是我們的三倍多啊!”褚燕說:“什麼!若讓敵人登上了山頂的話,我們的騎兵更沒有什麼優勢可言了!必須盡快地搶占山頂,好居高臨下攻擊敵人!”
候騎卻擔憂地說:“將軍,可是敵軍的人數可是我們的三倍啊!我們登上了山頂的話,我們的士兵必定是疲勞極了,再怎麼跟敵人作戰啊!敵人精力充沛,人數又多!屬下真的怕……”褚燕聽到了這樣的話後,臉上露出了為難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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