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範力軍大敗,士燮軍乘勝進攻。士燮之子士徽直衝向前,大聲地叫道:“投降不殺啊!投降不殺啊!”李雄遠望著漸漸逼近的士徽問部下道:“那將是誰?”部下中有人識得那人的道:“李將軍,那人是士燮的兒子士徽啊!”李雄冷笑一聲,說:“哼!雖然立軍今天是敗了!可是我還是要擒住你士徽,這樣我軍就能轉敗為勝了!”
“喝!”李雄大叫一聲便挺著長槍直衝上前來。李雄快近身之時,士徽剛開口問道:“來將何人?”李雄就似一陣旋風一般刮到了士徽的麵前,他手起槍落,把士徽旁邊的兩個部下給挑落馬下。士徽看著那兩個落馬的手下不由大驚,他連忙拔劍出鞘,李雄眼疾手快用槍一挑將士徽的劍給挑飛,隨後李雄輕展猿臂將士徽給擒過了自己的馬上。李雄揮槍把擋在自己四周的敵兵給逼退後,他乘機飛奔而去。
眾人都是大驚失色。士匡驚道:“不好!士徽兄長被敵軍給捉住了!我這該如何向伯父交待啊!快!快追!一定要把士徽兄長給我救回來!”士燮軍的騎兵大聲地喊著並且狠命地死抽座騎直追雄而去。
陳智引一軍刺斜殺出,把士匡給殺得大敗,士匡隻好是逃回了已軍陣中。
士匡一回到軍中馬上向士燮跪拜,連頭都不敢抬,聲音顫抖地斷續說:“伯父,侄兒沒有用,沒能好好地保護好士徽兄長讓敵軍把士徽給捉走了!侄兒……”士燮驚得從座位上蹦了起來:“什麼!我的徽兒被範力軍給捉住了!這,這該如何是好啊?!”士燮臉上布滿了震驚和擔憂之色。士武和士壹兩人看了一下士燮後,見士燮的臉色十分地難看,便不由地都低下了頭,他倆又看了一眼士匡並搖了搖頭,在向士匡暗示他們也沒辦法幫士匡了。
士黃有大步地走進帳內,大聲地說:“兄長!範力軍中有個自稱叫做黃龍的使者來到這裏!現在人已經是來到帳外了。”士燮覺得奇怪:“範力這時派人來這裏幹什麼呢?是不是他要以我的兒子來威脅我啊?不管怎麼樣,我的兒子都在他們的手上,我都要見上一見那個使者。”
士燮想通後便對士黃有說:“有弟,你馬上讓那個人進來!”士黃有拱手說:“是!大哥,我這就去叫他進來!”
黃龍應召而入,他進來見到士燮就參拜於他並道:“末將參見州牧大人!”士燮緊緊地審視於他逼問:“範力派你來有什麼事!有事你就快說吧!”黃龍語氣恭敬地說:“主公派末將來也沒有什麼事啦!隻是令公子在我軍中,我家主公想要以令公子來換取我們兩軍的停戰,不知道州牧大人覺得怎麼樣呢?”
士燮感到納悶,他在心裏想:“我為什麼要把徽兒送回來給我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在裏麵還是正如武弟所說的那樣,範力可能被亂箭給射死了或者是射成了重傷了呢?不管如何,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救回徽兒再說!”
士燮哈哈大笑道:“範將軍和我都是好朋友,哪來什麼講和不講和的啊!我們都是友好的盟邦啊!我希望我和範將軍能互不相侵啊!”
黃龍一聽大喜:“如果說我家主公聽到了州牧大人的這番話後一定會很高興的!州牧大人,我家主公還說了,如果你們能退後百裏,那我們馬上就將令公子給送還!”士燮“嗖”的一下,興奮的站了起來,說:“好!士黃有!”士黃有站了出來:“大哥,有什麼吩咐的嗎?”士燮揮了一下手,說:“你馬上傳達我的將令要全軍馬上後退百裏!”士黃有:“是!”他說罷轉身傳達命令去了。
黃龍拱手拜謝:“多謝州牧大人深明大義,末將回去複命了!先行告退了!”微笑著說:“來使好走啊!要記得把我的徽兒給送回來啊!匡兒,你去送送來使!”士匡拱手道:“是!伯父!”於是士匡便送黃龍出去了。
待黃龍走遠後,士燮問士武:“武弟,你怎麼看待我派這個黃龍出使我們這件事啊?”士武說:“我想範力一定是身受重傷或者是已經身亡了,派使者來講和並且不提出什麼苛刻的要求不就是證明了範力真的是身受重傷或者是身亡了。畢竟我軍的弓箭全都是往範力的方向射去的,我就不信他能安然無恙!更何況還有我軍中的許多人都看見了範力隻能是趴在馬上一動也不能動了,而且那馬和他身上全都是血,走到哪裏那血就滴到哪裏!”
士燮頷首以對:“嗯!你說的不錯!我剛才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剛才就答應了黃龍,一來是能救回徽兒,二來也能穩住我軍。而我軍卻乘機偷襲範力軍。他們必敗無疑啊!”
士武高興極了:“隻要擊敗了範力軍的主力後,我們就可以收複鬱林和合浦兩郡了!日後再擊敗黃巾軍那樣整個交州又重新落入我們的手中了!真是太好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