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梁領軍快要與管亥會合之時,已是次日的中午了。而張梁先派人令管亥進攻,自己隨後便領大軍而至。黃巾軍殺入坡前,四處追尋,卻是不見一人。管亥正想催軍快速地向安廣前進的時候,隻聽得山頭之上是大吹大擂,當管亥抬頭看時,隻見山頂上一簇旗,旗叢中兩把傘蓋:我坐右麵,張鐵坐左麵,我倆對坐清閑地飲酒。
管亥大怒:“好啊!你們兩人竟敢視我如無物!來人!衝上前將範力和張鐵給我擒拿下來!”管亥部下的士兵一聽到主將的命令後都尋路衝上山而去。山上擂木巨石打將下來,眾人都無法前進。此時,又聞山後喊聲大震,四麵八方都有旗幟突地冒了出來。管亥大驚,深懼有伏兵,隻好按兵不動等張梁率軍來到,再做計議了。
當張梁領兵到達的時候,我和鐵兩人早已經是往離安廣縣的反方向而去了。管亥來到張梁的麵前稟報道:“人公將軍!賊首範力向著其老巢安廣縣的相反方向逃去了。我們是向安廣縣進逼,還是追擊範力而去呢?”
張梁暗自思量:“範力竟然是遠離安廣而去?他這是引我軍追擊於他,而放過安廣的民眾呢?還是故意引我軍進入他的伏擊地點呢?在這亂世中,不會有人為了民眾而犧牲自己的!他一定是想引我軍進入他的伏擊地點!哼!哼!我何不來個將計就計呢?我去攻下他的老巢安廣!”張梁這樣一想,便揮了一下手,道:“前進!向安廣進發!務必於今晚到達安廣!”
陳瑀一聽跪下,道:“人公將軍,你這樣做就中了範力的奸計了!”張梁奇道:“此話怎講?”陳瑀道:“我是前幾天剛從安廣前來棄暗投明的,我深知安廣的內幕,安廣根本是無兵可用於伏擊於人公將軍的天兵啊!他們在這一帶的總兵力不足於兩千人!他們的騎兵並沒有多少,多是步兵為主!就算是他們想要跑到數百裏之外,可是人公將軍的天兵一定會追上他們將他們給殲滅的啊!為此,他特意是想讓人公將軍進攻安廣,從而範力可以逃出人公將軍的天兵追捕啊!”
張梁聽後還是有些懷疑,張梁問管亥:“你在與範力軍的對峙中,你可發現我有多少人馬?”管亥回答:“稟人公將軍,我並沒有見到範力有多少的人馬,隻是看見了許多的旗幟而已。”張梁聽罷便環視四周,他發現這個地方並不可以藏匿得多少的人馬,估計最多也隻是三千左右。
為此,張梁便相信了陳瑀的話,張梁對管亥道:“管亥!”管亥拱手道:“末將在!”張梁說:“我令你率領五千騎兵快速地追擊於範力,務必將賊首範力給殲滅!死要見屍,活要見人!知道嗎?”管亥大聲地回答:“末將領命!末將一定會將範力的首級呈到將軍的麵前!末將告辭!”管亥說罷便大邁步地來到他的馬前,便跨上戰馬去指揮他的五千騎兵追擊我而去了。
且不說張梁以及追擊的管亥卻說範力和張鐵。
鐵問我:“四弟,你真的能確定張梁一定會追擊我們而來?他不會奔向安廣而去?”我笑了笑,說:“不會的!因為陳瑀和張英熟知我軍的內情,他倆一定會打消張梁以為我們要引他們進伏擊地點的疑惑的。我們得跑快點,畢竟據探馬回報的消息,張梁的兩萬大軍可是有五千餘騎兵的啊,他們追上我們,是不用花多少時間的!”
“報~!”黃龍飛奔到前,大聲地說:“主公,大事不好了!管亥領著他的五千人馬奔向我們而來了!他快要趕上我們了!”我驚道:“真是沒有想到敵軍來得竟是如此之快!啊!對了,妍呢?我怎麼不見到她啊?”
鐵也驚道:“是啊!我一直都沒見到弟妹啊!對了,在弟妹的身邊有誰在保護著她啊?”黃龍應道:“是青牛角將軍!”我驚叫出聲:“妍不善騎馬,而且男女有別,尊卑有分,青牛角一定不會讓人和妍同乘一匹馬,隻能是用馬車前行,這樣速度必定大減,那他們就一定會落下的從而被敵人給追上的!不好!我要前去解救於妍!”
鐵來到跟前,說:“四弟,讓我們的這些人馬全都去救弟妹吧!要不然,人太少是難以擊敗敵軍的!”我點了點頭,說:“好吧!三哥。你隨後率軍前來,我先走了!”我說訖就拍馬快速地離去了。鐵對身邊的黃龍道:“黃龍,你快率人馬隨後前來接應!我先去護著主公!”“是!”黃龍拱手道。而鐵卻狠拍了座騎快速地跟上我去了。
另一方麵,青牛角護著妍前行。突地,後方揚起了一陣遮地蓋地的煙塵。青牛角大驚:“黃巾軍竟然如此快的追上來了?我縱然是百死也不足為惜,可是夫人卻不能有所傷害啊!不管如何,我都要保護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