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蔣妍痛哭流涕著表情卻又是堅定地說:“其實張仲景神醫早就跟我說過,我的身體不適合於生孩子!能保住一命都算是不錯的啦!而且,而且張神醫還說找不到一個好的方法的話,我這病也會越來越嚴重,可能會……”蔣夫人聽到了自己女兒的話後,忙說:“妍,不要說那些話,不要……”
妍含著淚花哽咽地說:“張神醫千丁萬囑,可是我卻不能聽從於他的話!不能!因為做為一個女人來說,為自己所愛的人生育孩子,這是女人一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啊!我不想我最大的幸福被人給無情地剝削掉,就算是有什麼後果,哪怕是死,我也要將肚裏的孩子給生下來!為我的至愛,為我生下我們的孩子!”蔣夫人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意,身為慈母的她痛哭著懇求郎中:“我求求你了!大夫!大夫……”
郎中聽到了蔣妍的話又看了看蔣夫人和蔣妍後,他明白了,明白了,郎中點點頭,眼眶溢著淚,說:“夫人,我明白了!我答應你!答應你!”
蔣夫人和蔣妍盯著郎中問:“大夫,你同意了?”郎中閉上眼睛,說:“是……是的!”蔣夫人和蔣妍兩人相視一笑……
不說蔣夫人和蔣妍她們,卻說由於有曹宏在旁屢進讒言,陶謙責怪於陳登丟了雍雞關,給人馬於陳珪父子想要他們去奪回雍雞關。陳珪父子無奈之下,隻好引兵前來,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中了伏兵被殺得大敗,[注一]原揚州從事會稽人吳範、謙將傅陽和呂由死於亂軍之中,陳珪父子在丹楊兵的護衛之下得已回見於陶謙,陶謙為此越加的不信任於他們了。
陶謙恰在此時身患重疾不能理事,他把權政全都交於了曹宏、曹豹,自己的精銳部隊丹楊兵全都劃歸於曹豹帳下。
陳登不敢相信:“什麼!父親,主公要將兵馬全部交給曹豹讓他去抵抗範力軍?這,這怎麼可以呢?像曹豹不過是一介匹夫,他又怎麼能和那智勇雙全的範力相抗衡呢?”陳珪連連搖頭歎氣:“晚了!晚了!主公如今病重,我們又退居於領方縣和增食縣一帶,雍雞關一失,無法與在[注二]龍編的焦和會合。範力對我軍就有如關門打狗一般啊!唉!偏在緊要關頭,主公卻身患重病!唉!”
正當兩人搖頭歎氣的時候,趙旻飛奔進來了,他大喊著:“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陳珪見狀便問:“元達,怎麼了?瞧你一副慌張的樣子!”
趙旻氣喘籲籲地說:“二公還不知道吧?曹豹領兵與範力交戰,範力佯敗,曹豹追擊於範力,中了範力伏兵之計,範力又令以剽悍著稱的黑山軍來敵丹楊兵,曹豹因此被打得大敗。曹豹被張鐵所斬,而許耽被範巨所殺。許耽所部丹楊兵也全軍覆滅了!”
陳珪父子聽聞丹楊兵全軍覆滅,不由張大著嘴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然後又是捶胸頓足,又是唉聲歎氣的。
片刻之後,陳珪說:“元達,我現在要去見主公,隻要讓主公讓我們來守城,還能暫保一隅之地。隻要我們派出的使者去到了焦和、張邈、張楊處,請得三支軍兵齊來。範力軍必退!”
趙旻搖了搖頭,臉露絕望之色說:“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曹宏聽聞前方兵敗的消息後,打開城門派人迎範力進城了!唉!我是適才當敵兵進城的時候才知道的啊!”
陳珪驚得是目瞪口呆,他們真的不能相信事情到了如此的地步。下人飛奔進來:“不好了!不好了!府外有大批的軍兵圍住府第,他們就要闖將進來了!”陳珪絕望了,看了看陳登說:“沒有想到我們父子要死於此地啊!唉!”陳登無奈地苦笑,趙旻是連連歎氣。
片刻之後,張燕和一批武裝的士兵走進大廳對陳珪等人說:“請各位隨我一起去見主公吧!”陳珪等人麵麵相覷,隻好是隨著張燕走了。
陶謙的房內。我對著躺在病榻上的陶謙說:“陶使君是海內名士,有謙謙君子的美名。我早想向您請教了!沒想到今天卻是以這樣的方式見到你!”陶謙苦笑著注視於我說:“今天我敗於你手,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啦!”我淡淡一笑,說:“不!陶使君,你不是敗在我手上,而是敗在了你自己的手上!如果說不是你寵信並任用像曹宏等奸佞小人,你也不會敗於我手!獻城於我的就是在你麵前不斷地說永遠不會背叛於你的曹宏!”陶謙“啊”的一聲,他老淚縱橫,他真的很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