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祈禱度過危險之時,我想到了一點重要的地方,便問:“我們水庫之中儲存的水可夠民眾飲用嗎?還有藥物備足了嗎?”我自然關心這些災後的情況。陳智看著緊張的我,寬慰道:“四弟,你就放心好了!我們早已經把所有的郎中都聚集起來了,而且還派人隨他們到山上去摘采藥物,沒有傳出有什麼大疾病的事情!”我嚴肅地說:“此事絕不能馬虎!一有生病的災民一定要好好的治療而且要防止傳播疾病。我們必須要以一萬個小心去對待災後的補救措施!”陳智點了下頭,因為我這人就是謹慎小心。
我看著那些正在排水以及扶,定,清洗植株的農民,有些農民還在培土定根。我見有狀自然也閑不下來了,急忙去幫忙,由於我親自帶頭,自然我的士兵們也不敢怠慢了。災民以及我,和我的將士們都在忙著做災後的工作了……
數日後,巫士拿著招魂幡跳著怪異的舞蹈而,而其他的人也吹著哀樂,我和我的士兵們向著為救人而不幸遇難的士兵或者是被洪魔所奪去的民眾行祭拜之禮。
禮罷之後,我對著黑壓壓的士兵以及民眾大聲地叫道:“士兵們!那些為了抗洪而死的兄弟們,他們是英雄!因為他們用自己的行動去證明了什麼叫做軍人!他們用自己的錚錚鐵骨血肉之軀築成了一道鋼鐵長城!讓許多的百姓免遭洪水的蹂躪!他們照樣是讓人尊敬的大英雄!理應受到後人的祭拜!他們同樣也應像陣亡的勇士們一起立碑讓後人永遠地記住他們!”“好!好!”所有人的異口同聲地喊叫起來,他們也像是在為那些犧牲了的戰士而高興。頓時之間群情鼎沸,他們也想為國為民做出貢獻。
高潮過後,有個士兵悄悄地來至我的旁邊,附耳輕聲幾句。“什麼!”我勃然大怒,緊瞪著耳語的士兵問:“你,你說的是真的嗎?”士兵見到我這凶神惡刹的樣子著實嚇了一大跳,可是他說的全是事實,他因此有底氣地點了點頭。眾人見到這情形不明白發生了些什麼。
“不!不!怎麼會這樣?”我不敢相信連退幾大步,眾人見到我這個樣子都迷惑不解。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士兵甲為了拯救落水的民眾英勇鬥爭的情景,以及一個又一個手拉著手組成人牆忍受著*的攻擊,洪水的浸泡和打擊而暫時阻緩了洪水進攻腳步的一幕幕。
我又凝眸注視於為在洪災中英勇獻身的烈士們所寫的挽聯,似乎我看見了他們正在對我笑,微笑著。我頓時淚眼朦朧。“哢嚓!哢嚓!”我的手骨頭捏得格格作響,緊咬牙關。我不想讓人看見我的表情,我艱難的伸出手掌往背後,一字一句地說:“把[注一]於佰押入死刑牢之中!”在我傳出命令時,我的心在流血。我真的不願接受這個事實,更不願去下達這個命令。
“什麼?”李雄、陳智、張鐵等三人都驚訝了。李雄走近我說:“四弟,你說什麼?把於佰叔叔押入死牢?他可是跟隨你父親走南闖北並且看著我們長大的人啊!何況這麼多年來,他風裏來雨裏去的跟隨你吃盡了苦頭。你怎麼可以把久負辛勞的功臣給……”陳智也覺得奇怪便問:“是啊!四弟,你怎麼了?”張鐵注視著我,說:“四弟這可不像你啊!”
“不要說了!”我大聲地吼了出來,我的表現不但令得我的三位兄長驚呆而且所有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他們睜著詫異的大眼睛直盯著我。
“四……”李雄還想出聲的時候,我猛地轉回頭來張著大嘴吼道:“你們知道嗎?於佰既然貪汙受賄,而且他貪的還是救災的錢糧!與英勇戰鬥的那些抗洪英雄比起來,他難道不自慚其所為嗎?如此卑劣的罪行,我又怎麼可以饒恕呢?”
李雄等人聽後麵麵相覷,因為在這節骨眼上,在這艱難的時刻,於佰頂風作案當然是殺之不能赦!可是李雄等人不相信他會這樣,當初從安廣起事並且被張旻伏擊所敗之時,那是最困難最為弱小的時候,於佰並沒有舍棄掉,而且不管是遇到了什麼的困難他還是始終不渝跟隨著。於佰會貪汙受賄,李雄等人當然是不信了。
李雄還是不死心便說:“四……”我的目光銳利,繃著冷若冰霜的臉,李雄咬了咬牙,改口:“主公!人的首級斬了下來可是安不上去的啊!請主公先查明於佰為什麼貪汙受賄,這樣才行刑才能服眾啊!畢竟於佰曆經兩代啊!一直以來都是主公你的心腹啊!而且主公不要忘記劉巴當初為了你而情願受刑的事實啊!”
我聽後心中一顫,我的腦海中不由回想起了黃巾軍以強勢的兵力壓製於我,而我的兵力非常的弱,不單如此內部還有蔣仁的士族隨時都可能在我抵抗強敵之時捅上那麼一刀,士族也早已經視掌管商業的並且與他們有著很多摩擦的劉巴於不共戴天之仇敵,士族的蠢蠢欲動,令得劉巴不得不痛下決心。最後故意掉進士族所設下的陷阱,最後因此而冤死。直到蔣仁敗亡之後,子宏方才將真相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