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步而行的時候,冷不防的有一巨大人塔擋住了我的去路,當我驚覺的時候想要躲閃已經是來不及了,我與擋住我去路的人撞了個滿懷,我倆皆倒於了地上。
待我定睛一看,撞倒我的人是管亥,管亥立即站了起來,說:“主公,對不起!屬下把你給撞倒於地!”管亥邊說邊奔向我而來將我給拉起來。我起來後對管亥說:“管將軍,不關你的事!是我走路不看路,是我撞倒了你!唉!”我不斷地唉聲歎氣。
管亥見到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問道:“主公,你怎麼了啊?”“嗬嗬!”我苦笑一聲,心中的苦又怎麼能隨便說出來呢?我隻是在不斷地歎息著。管亥見到我這個樣子更是擔憂不已了,他再一細想,然後猛地半跪下來向我賠罪道:“主公,是不是屬下剛才冒犯了主公,讓主公動怒了?若如此的話,屬下情願以任何方式向主公謝罪!”
我注視著管亥搖了搖頭無奈極了,我扶起他,說:“管將軍,適才錯的是我,我又怎麼會責怪你呢?隻是我,我對於外麵的謠言……唉!”我不想把這東西給說出來,我強行咽下了要說的話。
管亥聽到我的話後,目光閃爍,他見到我有苦說不出的神情便一時忍不住脫口而出:“主公,莫非是為外麵所盛傳的二公子……”管亥也自知語失馬上緘口不語了。
“唉!”我被管亥洞悉我的內心而長歎一聲,我臉刷地一下紅了,若謠言屬實的話,這可是男人最大的恥辱啊!我,我……唉!我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
管亥見到我長籲短歎的樣子,不由說:“主公,你不去證實一下,以解心結嗎?若這心結長久地盤踞在心中,這可是非常難受的啊!”
“可是,可是……我直接去問小英的話,會證明我不信任她!夫妻之間本來就應該是互相信任的,我不應該懷疑她啊!我怕一向她要求證明承兒是不是我親生的,我們夫妻會做不成啊!可是,可是不證實的話我又無法說服自己的心!我感到矛盾無奈極了!”對於處理這件事前,我失去了以前的果斷,正確的判斷,隻因為我太怕太怕失去小英了……
管亥明白在情字麵前,英雄氣短,英雄在情字麵前的表現有時比凡人還要差得多,尤其是愛得越深,則無法以一顆平常心去判斷去決定事情。管亥歎了口氣,說:“主公,屬下有個法子既不讓夫人察覺又能證實二公子確是主公的親生骨肉!”管亥隻說承兒是我親生的這一可能而把另一種可能不說出來,這也是對主上的一種隱諱吧!
我一聽大喜,急問:“管將軍,你有什麼好辦法?快快說出來!”我急不可待的想要知道。管亥附於我耳邊細語:“主公,古語有言,滴血認親,主公何不用此方法呢?屬下前去取一些二公子的血,拿來給主公,主公即可實行了!”
我一聽大喜,直視著管亥,說:“管將軍真的有把握嗎?”“嗯!”管亥點了點頭,回答:“保證神不知鬼不覺,今晚我這就去!”“好!好!”我高興極了。
晚上,管亥偷偷地潛於窗外,他目顧四麵,耳聽八方,見沒有動靜,他偷偷地探出頭來,再用手輕輕地一捅,在窗紙上捅出一個窟窿,他將眼貼近於窟窿,觀看裏麵的情形。
“啊嗚嗚,嗚啊!”從房間裏傳出了嬰兒哭泣的聲音,房間裏的小英雙手緊抱著範承,慈愛的雙目凝視著兒子,邊走邊柔聲輕哄著:“不哭!不哭!寶寶乖!不哭!不哭!”小英這個慈母邊來回地走著,不停的是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而她那隻環抱嬰兒的左手時不時地輕輕地拍一下嬰兒,要不就是輕微地搖動一下。唯一不變的是小英那雙關愛自己兒子的慈祥目光全都落在範承的身上。
嬰兒哭泣的聲音漸漸地小了下來,嬰兒在母親的哄下就要入睡了。許久之後,嬰兒的哭聲停止了。小英看著自己兒子甜睡的模樣,她不由笑了,笑得很開心,而這笑容在她的臉上逗留了許久許久都沒有消逝。小英注視著自己可愛的胖小子,再也忍不住了,輕輕地在胖小子的臉頰上一吻,甜笑著,說:“承兒,你快長快大,以後也像你父親一樣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承兒!”小英的目光一落到範承的身上之後再也不想離開了,在憧憬著自己的兒子長大之後能像其父親一樣是個大英雄,也希望他的人生真的能快樂的度過,在想像著他長大之後是怎麼樣的一個高大帥氣的小夥子,是像自己還是長得像他的父親呢?
小英由於對未來美好的憧憬,想著想著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有如一朵綻放著的鮮花。守在窗外的管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聲音:“唉!夫人這樣深愛著大人,為什麼大人卻要做對不起夫人的事啊!而且偏偏就在公子剛剛出生的這一時間裏!唉!”“是啊!唉!”兩個丫環唉聲歎氣地為小英抱不平且正向管亥的方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