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邵喝道:“孫峻,你死到臨頭了,還血口噴人!孫皓少公子可是舉報你的不軌行跡!功莫大!”“啊?”孫峻一愣,隨之醒悟,大笑起來:“哈哈!我明白了!明白了!想必孫皓一定是對於父親的死懷恨在心,所以才引我們來謀逆,從而告密把我們給除掉!又能在吳侯的眾多繼承人中先立下大功,搶占先機!妙啊!看來你和你父親孫和一樣野心不小啊!”
孫峻的話令孫皓脹得一臉的通紅,指著孫峻,口吃地說:“你,你,你胡說!”心嘭咚嘭咚地跳了起來。在旁的孫權都能聽到孫皓的心跳聲,孫權明白這意味些什麼。
孫邵大叫:“不用廢話了!不放下武器,全都得死!”弓箭手全都對準了被圍的孫峻等人。“咣啷”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丟下了武器,就連孫綝也把武器拋棄於地。“唉!”孫峻見大勢已去,無奈地歎了口氣後,也丟下武器投降了。
孫邵來到孫權的麵前,問:“主公,他們怎麼處置?”孫權擺了擺手,說:“先把他們給押下去吧!現在交州軍攻城,我想到城頭看看,等擊退交州軍後再做處置吧!”“是!主公!”孫邵將手一招,士兵們把孫峻等押了下去。
孫權近到城樓上的時候,說:“怎麼樣?”孫權的兒子孫休與諸葛瑾、呂範都鎮守於此處,孫休稟報孫權:“父親,交州軍正在對我們發起猛攻,攻勢如虹,加上內部孫峻叛變不知是否鎮壓了,久不見主公到來,守兵們鬥誌已失,就在城將失守的時候。有一隊騎兵突至,往來撕扯之下,令得交州軍不能攻城。我見到他們旗號是標著‘太史’,看這樣子很像太史慈所統領的宿衛虎騎!太史慈以及他的宿衛虎騎不是失蹤了嗎?今天竟然出現了?真是太史將軍所部,還是交州軍假扮來詐開城門的呢?”
孫權遠望,看著那一支在交州軍中向著城門處衝突的騎兵,看出來了,說:“真的是宿衛虎騎!”宿衛虎騎向著城下奔來,當先一將正是太史慈,他大喊大叫:“擋我者死!讓開!讓開!”邊縱馬狂奔,邊張弓搭箭,“嗖嗖”箭弦響處,一個又一個的人應聲而倒。
太史慈快到城下的時候,大聲地叫道:“主公,請開城門!太史子義來了!”步騭有些懷疑地說:“主公,太史慈和陸遜本來在押解至建業的途中被宿衛虎騎給劫了去。這一段時間不知他們狀況如何,現在交州軍攻城的時候,他們卻來了,是不是想詐開城門引敵軍入城啊?”
孫權沉默不語,在思考。孫亮也說:“父親,有可能啊!”太史慈在下麵大聲地叫道:“主公,請相信子義,我是來助主公的!”孫權望著太史慈不出聲。太史慈大聲地叫道:“主公,我自與孫策主公相遇之後,我許下承諾粉骨碎身也要保住孫家的基業!我是為實現自己的承諾而來的!”
步騭說:“主公,不能開門啊!一旦開門,那麼交州軍就湧進來了!主公如此待太史慈,太史慈不可能不對主公有怨恨的!不能開門!”孫權不出聲,在與太史慈雙眼互對。隨之轉向孫邵問:“你認為呢?”孫邵回答:“開門的話有點懸……”
“主公!快快開門啊!”下麵的太史慈的宿衛鐵騎遭到了危險,交州軍圍困甚急,太史慈用戟直指城門上方,大叫:“開門!”可城上沒有回應。太史慈苦笑了一下,說:“既然不開城門!那好,今天我將為自己對孫策主公許下的承諾,死戰到底!建業城下就是我太史慈的葬身之地!”說訖,手緊攥戟,環顧著逼上來的交州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