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力聽到禤正所說不由笑了,說:“那樣他的兵力不是分散了嗎?這樣也沒什麼可怕的!我軍立即向洛陽進逼,留下一部人馬以牽製司馬師的徐州軍就可以了,而河北的軍兵大多被司馬懿帶走沒有什麼威脅性可言!”
正沉默了,說:“好是好!按現在的局勢來看似乎也隻有如此!”範力說:“好!豫州隻有張遼這一支軍擋著,司馬懿也不能怎麼樣,我們就全力以赴向司州、宛城發起強攻!一定要奪回宛城,要不奪回洛陽,打通弘農通路!範力三路合攻,司馬懿新造之師又怎麼擋得住呢?出兵!”
範力全心神地都貫注於攻擊宛城和洛陽,而司馬懿自己也屯兵於宛、洛之地,以此來互為犄角之勢,範力雖然不斷地指揮人馬強攻宛城不斷,可是一點成效都沒有得到,還是不能動搖宛城分毫。司馬懿的防守做得很不錯。
範力在宛城督戰,宛城雖然遭受了長安、許昌、荊州三麵的軍勢來攻,可守軍十分頑強,範力是拿它沒有辦法。就算是範力問計於諸人,諸人都苦於無計策可施,顯然司馬懿也在拖延,他認為能守多久算多久。不過再這麼地攻下去,宛城也不能守多久。這是一件非常非常明顯的事情。範力就是害怕司馬懿還有什麼計策,所以就留下了預備軍隊,以防不測。
時間在一天天的過去了,不知覺地圍攻宛城已經兩個月了,司馬懿除了死保洛陽和宛城兩地外都沒有什麼大的舉動。豫州自揚州處開辟的糧道也在不斷地運糧過來,為此早已認為這糧道不會絕,正是如此,事情就糟了。
範力每天都會到宛城下以觀看攻城的進展也在激勵著士氣,範力凝視著宛城,說:“宛城就要破了!破了宛城再度連成一片,司馬懿就沒有好的辦法來攻擊範力了!”範力欣喜之餘,侯騎飛報:“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範力對著斥侯問:“怎麼了?什麼不好了?”侯騎回答:“主公,張遼的合肥軍忽然切斷了我軍的補給線!我們的糧草不能從揚州往豫州輸送了!”範力一驚,說:“什麼?怎麼會這樣?張遼不是和我說好了嗎?怎麼就違背諾言,變卦了!張文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張任指著城上射下來的箭,那箭綁著布帛,說:“主公,你快看!箭上綁有布帛!”範力一愣,親衛兵立即把射到地麵的箭上所綁著的布帛拿到了範力的跟前,範力拆開一看,布帛上麵寫著:“交蜀二軍的將士,你們的糧道已經被斷了,而退路也被斷,你們將會被打敗!”
範力一看這布帛不由一愣,說:“司馬懿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張遼怎麼會切斷了我軍的補給線啊?張遼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司馬懿使了什麼伎倆?可惡啊!我這一個多月來就是太信任張遼了!張遼!你不是要保持中立嗎?不是答應了我,要給我補給線,讓我有糧道運糧嗎!你怎麼會這樣!可惡的張遼!”
對於突發的情況,範力是氣得直跺腳,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又一個侯騎跑來:“報!豫州處出現了司馬懿的晉軍!他們已經占領豫州了!”
“報!”又一侯騎是從許昌方向飛奔而來:“報!主公,許昌遭受到司馬懿軍的攻擊,那是從豫州方向突襲的!關將軍正率軍攻打官渡,他原本是在接近許昌一帶都設了烽火台,可是怎麼想到對方卻裝成商賈一舉襲下烽火台,然後長驅到許昌城下,許昌城快支持不住了!而關將軍想回援又被官渡的敵軍給死死地拖住,不止如此司馬懿自洛陽方向出擊了!正在猛攻許昌!”
原本由悲轉喜的,可現在又由喜轉悲,這大起大落之間,更是讓人難以承受。而先前寧願張遼的合肥這一糧道不開辟,起碼還有能擁有兗州之地,困勢還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現在反而更糟!“這,這……”正在旁提醒範力:“主公,請你鎮定啊!”因為將士們的目光還集中在範力身上。
城上的司馬昭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他大叫著:“交蜀二軍的弟兄們,你們的主帥已經喪失信心了!告訴你們吧!你們的糧道被截斷了,就連你們的許昌也快保不住了!你們想要退回許昌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