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又一看,剛才有痕跡,是的,剛才確實有人在窗戶外伏著,這人到底是誰?話說剛才那人影一閃而過,他對這地形是非常熟悉的,能在一隊又一隊的巡邏士兵中穿梭,不讓發現,而接應他的有一個黑衣人,對他一笑,隨之讓他隱去。
由於有人潛伏,詩雅提了個醒,她除了照顧身懷六甲的媳婦,每天就是對著丈夫的畫像發呆,回憶著與丈夫恩愛,雖然知道自嫁給縱橫天下的英雄丈夫之後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可心裏依舊非常地難過,無法從悲傷中擺脫出來。
這時,詩雅又感覺到了外麵有一個人影,不動聲色,假裝不發現,然後身形一縱,“嗖”的一聲,就鑽出去要看看來者的廬山真麵目!
躲在窗外的人顯然是猝不及防,沒有料到自己會這麼快地被詩雅給發現,麵紗被掀了下來,露出了真麵目……
詩雅發現了窗外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過去,一把掀開了他的麵紗,一看,原來來人是左慈,左慈是範力的師傅,按理來說自然也是詩雅的師傅,於是詩雅施禮:“師父,你老人家來,怎麼不通知一聲,範力要好好地款待你!隻是立……”一想到這又忍不住要傷心起來。
左慈已經明白了詩雅的意思,也是痛苦地搖搖頭,說:“唉!徒弟媳婦啊,莫要悲傷!莫要悲傷了!”詩雅覺得應該是問正事了,問:“不知師父,你老人家來此有什麼要事嗎?盡管吩咐!”左慈卻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說:“徒弟媳婦啊!老朽有起死回生之效,就算是徒弟死了,我也能讓他複活!我要下到閻王殿從閻王內把徒弟給救回來!”
詩雅搖搖頭,還是不敢相信左慈說的話,什麼玩笑都可以開,怎麼能拿這個來開呢?左慈見到詩雅這個樣子也不再多說了,隻是話鋒一轉,說:“徒弟媳婦啊,我想去找李雄,我不想李雄出兵雍涼二州,雖然說出兵雍涼二州很不錯了,可是這不是緊要去處的!真正重要的是匈奴那一邊!”說到這的時候,眼睛閃著金光。
詩雅有所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去見大哥,讓我幫你說話?”左慈點頭,回答:“是的!我這不是為自己!我這是為大漢!”詩雅自範力念叨:“為大漢?”左慈點頭:“是的!為大漢!不這樣做,大漢就不能勝利!”詩雅半信半疑。
太尉府,府外站著好幾個衛兵,有一個不裝邊幅,又相貌粗醜的道人走來,還拿著一個葫蘆仰脖就飲,可蘆裏沒有酒了,便說:“進裏麵討酒喝!”衛兵們立即上前製止他:“這位道人,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要是再不走的話,就休怪我們無情了!這裏是當朝太尉府!快走!”冰寒的武器顯示不是在開玩笑!
此人一笑,說:“你們就說是管輅來了!我想太尉大人一定很高興的!”“管輅?”管輅的大名早已傳遍了整個大漢,是個神算,隻要能讓管輅算上一卦都是幸運的。
現在他自己來求見,況且大軍將要出發了,現在有他占卜以算準時機,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可是還得提防假冒管輅之名,可不報又不行,兵士自然快速地跑進府內向李雄稟報。在接到這報說有識得管輅的先出來一看,確認了,這才真正地稟報李雄。
李雄接報管輅來求見,自然親自出來迎接管輅,說:“管先生,你今天來得好巧!要是再晚來幾天,範力就不在府中,範力得去軍營住宿了!管先生,來!請進!裏麵說話!”管輅倒也不推辭跟著雄一起進到了裏麵。
邊走之時,管輅說:“大人,我想來大人這裏討酒喝,就是不知可不可以!”雄大笑起來,因為他知道管輅嗜酒,他大膽地來討酒喝,當然會有報酬,那就是幫算上一卦,這樣可抵酒錢,不知有多少人情願管輅來討酒喝呢!其實在接到報說管輅來的時候,雄立即令人備好酒宴,所以領著管輅裏麵品下茶就可以入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