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喜拍拍鍾會的肩膀說:“鍾會啊,此事成之後,我會重用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鍾會心中可不是想要什麼重用,他想的卻是:“亂吧!多亂點吧!日後我不止想做三公,想為丞相!怎麼說我也得撈個皇帝來當當!當然前提是扶你範喜上位才好!然後我再慢慢地架空你!隻要範力還在,我就永遠沒有機會,而你範喜卻不同!”當然鍾會的打算,範喜並不知道,反而信任鍾會。
鍾會的計策開始實行了。羅蒙接到命令之後,奇了,說:“什麼?命令我們兩日後要嚴守城門!這是怎麼回事?”
羅憲也搖頭,說:“不知道!父親既然是命令,我們就得執行!”羅襲則搖著羅憲的手說:“是啊!父親,日後我也要像你一樣威風!我要和你上城門守城!”“好!”羅憲抱起了羅襲。羅憲並不知道一場腥風血雨的政變已經在逼近了。
整個洛陽城的控製權已經悄然地落入了範喜的手中,鄧艾父子也不得不與範喜一同作為了。不過鄧艾見到趾高氣揚的鍾會感到十分地不爽,怎麼說自己也跟隨範喜多年,反而還比不上這個初來乍到的鍾會!鍾會還騎到了自己的頭上!況且這又是以下犯上的事,鄧艾總覺得這事有不妥之處,要是有個萬一的話,那麼一切都危險了……
鄧艾感到以下犯上,總是不妥,而且也知道要是成功了,鍾會壓在自己頭上,他對鍾會曆來沒有好感,那樣自己會超難受的。更重要的一點是鄧艾認為這一次叛變的成功率沒有多少,他決定還是虛與委蛇,密報於丞相,以此來求脫身之法。
可是鄧艾的所為,鍾會還是派人密切監視的,鄧艾自己也清楚,他派出密使就得躲過鍾會,不然一切都完蛋,他得找個恰當的機會才行。
對於洛陽城的異動,禤正的感覺曆來敏銳,他已經發現了不正常之處,他急忙來找範力,可是範力還在昏迷之中,他先找了詩雅和諸葛馨報告了這一異常的情況,詩雅和諸葛馨一愣,二人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咳咳!”範力不斷地咳著,咳得很厲害,其實身體的病全是由心病誘發的,心中的疼遠比身體的疼還要更厲害。
“立醒了!”詩雅一出聲,正便迫不及待地直奔進來,“主公!主公!”範力見正如此之急,一定有大事發生了,便目視著正,掙紮著用手撐起身子,問正:“子宏,你來了?為什麼如此神色匆匆?發生什麼事了?”
正回答:“我見洛陽城不正常!籠罩在了一片陰雲之中,各處兵馬好像有調動的征兆,到底是什麼事,範力現在也不清楚。我便用易占卜,得出的卦為有兵變!”
範力一聽驚了:“兵變?誰敢兵變啊?天下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隻要我一登上城門,我的將士們都得唯我命是從!如今天下安定,誰又敢攪亂天下!”
正回答:“不懂!不過主公一定要小心!不如急令李太尉和張驃騎速速回城,以防萬一。還有調虎豹騎和白耳兵以及解憂兵等速速趕來丞相府以防萬一吧!時間緊迫,來不得半點的猶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詩雅!”範力喊詩雅進來,吩咐:“你把調動虎豹騎等精銳的虎符拿來!”“嗯!好的!立!”詩雅立即照範力說的辦,把虎符交到範力手中。
範力把虎符扔給正,說:“子宏,你去調動這些精銳吧!這些精銳隻有我的虎符才能調動!你速去辦!”“好!”正點頭:“主公,你就放心好了!”
範力望著正離去的身影,說:“洛陽城中有變?會有什麼變化呢?到底什麼變化?”“咳咳!”範力又咳了起來,詩雅扶著範力,說:“立,你就不用擔心了!許褚的虎豹騎和趙雲的白耳兵以及太史慈將軍到,那麼一切都會安全至極的!”
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