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事算是越過了,但溫儀之前的事卻還被大家記在心裏,一個連自己男友都可以推去擋喪屍的人,誰敢跟她靠得太近?
一路上,雖然明麵上沒有再追究她的事,但車廂裏的人都暗暗防備著她,盡管礙於劉良漢的威脅,不敢出聲罵她,但鄙視的眼神卻是如影隨形地跟著她。
麵對車廂裏眾人的白眼和劉良漢失望的眼神,溫儀氣得心裏吐血,差點保持不住那幅溫良的知心姐姐模樣。
心裏泛起了滔天巨浪般的恨意,她發誓,一旦到了南方基地,找到自己的親人,一定要讓這些人都付出代價,讓那個可恨的悠悠生死不能,讓眼前這個虛偽的男人嚐嚐痛苦的滋味!
不管溫儀的心裏是多麼地恨,但她也隻能咬碎牙齒……合血吞,表現出一副被誤解的受傷模樣,因為離南方基地還有好長一段距離。
……
七月的正午,烈日炎炎,正是一天中最炎熱的時候,一輛白色的中班車,正在吭吭哇哇的國道上緩慢地向前移動著。
整個車廂裏異常的安靜,除了司機和棕發男孩正在研究著什麼,其他人在一搖一晃中陷入了昏昏欲睡。
“良哥,前麵就是紅土村了,再過去就到瀘城。”鄭浩正拿著張有些破損了的地圖研究著。
劉良漢一邊把握著方向盤,一邊還不忘側頭注意著在坐位上睡覺了的妹妹和溫儀:“嗯,按照現在的速度,今天可以到瀘城嗎?”
“應該沒有問題,紅土村到瀘城平時也隻要一個多小時,今天我們可以去瀘城郊區的別墅區找個地方過夜。”這地方鄭浩以前來過幾次,所以對此還是有些熟悉的。
計劃是不錯,可惜剛到紅土村,中班車就被‘攔路虎’攔住了。
在紅土村到瀘城的必經之路上,一條長長的鐵欄杆橫擋地了馬路上,欄杆邊上還有一個小亭子,像是以前專門用來設卡收費之處。
而在中班車的前麵,還停了一輛銀灰色小汽車,車裏的人都被一夥看起來像混混的男人提著長刀之類的趕下了車。
“怎麼回事?該不會是打劫吧?”看著前麵的情景,鄭浩從窗口伸出頭往外張往,口裏不由猜測到。
有同樣想法的劉良漢也蹙緊了眉頭,特別是當他看到那三個提著長刀和電棒向他們走過來時,更是感覺不秒。
“下車,下車,快給老子下車。”一個脖子上紋著黑色蠍子,左耳上帶著閃爍鑽石耳釘的二十多歲男人,一邊用手中的大砍刀用力拍著車門,一邊囂張地叫喊著。
其他兩個穿著黑色弓字背心的二三十歲的黑壯男人,也拍著玻璃窗,大聲催促車上的人下車。
車廂裏裏的人都被巨大的拍門聲和拍窗聲驚醒,看著窗外凶神惡煞叫喊的人,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一臉驚恐地注視著劉良漢和鄭浩。
因為末世一兩天,他們就跟著劉良漢出發了,而且走的都是小道,除了喪屍,至今為止還沒有碰上過打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