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隊員早就不是我們荊棘小隊的隊員了,前兩天他犯了錯,已經被我趕出了小隊。”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騎虎難下的君蘭也隻好死咬著不鬆口。
聽了君蘭這女人的辯解,劉鴻宇不由氣笑了:“嗬嗬,君隊長,你不覺得你這借口也太牽強了嗎?我現在可是代表南方基地政府,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地給我一個交待,不然,那就隻好請你去執法隊說話了。”
“還有,你們逃走的人中間,還有一個冰係異能者,他把我們的保鏢都打傷了,這個人你們最好也交出來。”
劉鴻宇一邊說著,眼神淩厲地在其他荊棘小隊的隊員中一個一個地掃過去。
“冰係異能者?”
劉鴻宇的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蔣達明身上,因為荊棘小隊的冰係異能者就隻有他一個。
“我今晚可是哪裏也沒去!一直呆在房子裏。”蔣達明沒想到事情會沾惹到自己身上來,他有些著急、有些狐疑地看向寧子辰,希望能從他身上得到點什麼信息。
但他失望了,寧子辰一腔心思都在君蘭那女人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或者說他注意到了,隻是沒有理會而已。
蔣達明心裏一陣冷笑,‘嗬,這就是兄弟,為了個虛偽的女人,連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都顧不上了。’
隨即一想,也對,為了君蘭這女人,他可是連自己的妹妹都顧不上了,哪還會理睬自己這個世交兄弟?
聽到劉鴻宇的話,君蘭若有似無地瞟了一眼蔣達明,才繼續道:“劉隊長,今晚我可是跟祈部長在一起,因為剛好得到一個他女兒的消息,所以就帶著人去跟祈部長仔細地彙報了一下,一直到剛才才回來,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去找祈武部長對質。”
早就對君蘭恨之入骨的劉鴻宇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暢快笑意:“嗬嗬,放心,祈武我會去找他的,畢竟,偷基地倉庫這麼大的事,沒有熟悉的人做內應,是不會那麼簡單就成功的。”
而他們口中的祈武,在跟兒子祈少雲回到家後,就知道了家裏發生的事,他心裏一咯噔,忙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腳不停蹄地跑向了劉震邦家。
“基地長啊,我冤啊,我真是冤死了啊。”還沒踏進劉震邦家別墅的大門,大老遠祈武就一臉哭喪地喊了起來。
正坐在沙發上沉思的劉震邦冷哼了一聲,抬頭看向踉踉蹌蹌跑撲進來的祈武,眼神陰鬱:“你冤?你冤什麼?”
自己放著絕密文件的保險櫃難道會自己飛去他祈武家?
那個被打死的異能者難道不是荊棘小隊的人?
他難道不是跟荊棘小隊的隊長走得近?
祈武一把鼻涕一把淚:“市長,我哪有那個膽子敢偷您的東西?再說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啊,就是退一萬步說,我真偷了,那我把保險櫃就那麼大大咧咧地放臥室,那我不是傻嗎?”
“基地長,您想想,從我被人冤枉說有什麼讀心異能開始,到現在又被人栽贓陷害,哪一件不是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