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耀,你也太危言聳聽了吧!吉田大人隻是聽線下的人說,國都基地有這麼個懂藥濟的人,所以才讓下麵的人抓來看看而已,哪有什麼看重不看重的?他們想玩就讓他們玩玩好了,隻要人活著就好。”
一個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長發女人慢悠悠地走了進來,身上的青綠色緊身褲裝顯出了她與秀氣的臉蛋完全不相配的火辣身材。
她走到床邊,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美得像瓷娃娃般精致的漂亮女人,細長的眉眼中,頓時射出了嗜血的仇恨。
就是眼前這個女人救了張亞東那個瘋子,如果不是她,張亞東早就在張家下台的時候就死了,根本就沒有機會去砍斷她兒子金寶的雙腿,害得他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
哼,上次大戰的時候,沒有弄死她,這次既然到了自己手裏,不管她是不是上麵所要的的人,她都要她死!
而且在死之前,她還要這個女人嚐嚐痛苦的滋味。
她身邊那個強大的男人不是很愛她嗎?
她今天就要徹底毀了這個女人,一個被許多男人玩爛了的婊子,我看還有沒有人喜歡。
她的話讓本來就心有不甘的青年男人和中年男人心動起來,但高個子男人顯然是屬於非常理智,也非常惜命的人。
“楊月兒,我知道你想為你的兒子報仇,但要是因為你的原因而壞了吉田大人的好事,這大和基地好玩的地方不少,你應該不想進去一一嚐試吧?”
高個子男人威脅的同時,鄙視地撇了楊月兒一眼。
她那廢物兒子明明是那個叫張亞東的男人砍傷的,她不去找張亞東的麻煩,卻偏偏要來找這個女人的麻煩,真是弄不懂這女人腦子裏到底是在想什麼。
他當然不明白,有時候一個女人的妒忌,是會讓人瘋狂的。
楊月兒之所以不去找張亞東麻煩,一是因為沒有其他人的幫忙,她自己實在是找不到機會,也沒有那個能力。
二是因為妒忌,嗜骨的妒忌。
她自己一生都沒有得到過自己喜歡的男人的愛,甚至為白遠那個男人生了唯一的兒子,那男人也不曾真正把她放在心裏過。
當她看到悠悠身邊竟然有一個像忠犬般亦步亦隨地跟隨著,小心地保護著她的男人時,她心裏驀地生出了一股扭曲的想要破壞這一切的強烈欲望。
再加上張亞東又是悠悠救的,她就自然而然地把仇恨轉移到了她身上。
“你?”
計劃不能如願,楊月兒恨恨地瞪著孫耀,真想殺了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男人,不過想到基地裏的情況,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用仿佛淬了毒的惡毒眼神最後看了一眼床上暈睡的女人,冷哼了一聲:“哼,咱們走著瞧。”
這個女人她殺定了,如果有機會,她還想讓基地裏那些色中惡鬼的男人們輪流上她,讓她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再把她扔進基地裏的鬥獸場內,讓她嚐嚐被變異獸撕咬的恐懼。
“咱們……咱們還是出去守著吧!”青年男人和粗壯中年男人最後留戀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咬了咬牙轉身慢慢地向外走去。
隻能看,不能摸,也不能上,呆在這裏簡直是一種最殘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