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見婢女領著一位身著絲綢大長袍,頭戴一頂黃色的鑲金帽子,雙肩也搭著兩撮長發的中年男人來到了屋內,他的體型也十分的肥碩,也頂著個大肚子,走起路來是一副左搖右晃的樣子,一看這身行頭,也不難猜出他不是這金鳳國當官的,就是富翁,其實他不是別人,正是金樺的爹—金銘。
他很是高興的樣子。
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名身著黑色長袍的年輕人,他的腰帶中央處,鑲著一個青銅的虎頭牌,張著大嘴,極度凶猛的樣子。
他的左手握著一把長劍,體型還算勻稱,一副俊俏的臉上,顯得冷冰冰的。
他的頭發後麵也用玉簪紮了起來,也隻是在雙肩處各自搭了一撮長發,兩隻眼的眼角微微上翹,真有幾分俠士的風采。
那中年男人滿是激動的快步走到金樺的病床前,那年輕的俠士站在一旁,依舊麵不改色。
“兒子,你真的醒了!那華神醫還真神。”中年男人見金樺已起身和他娘親坐在了床邊,他顯得很是高興。
莉莉見這中年男人也叫自己兒子,想必他應該也就是這金樺的爹了。
“是啊!華神醫真的名不虛傳啊!樺兒昏迷了這麼久,他都能將他醫治。”柳岩兒摸了摸他的頭說道。
“來,讓爹抱抱,看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消瘦。”話畢,金銘就張開雙臂準備去抱金樺。
金樺故意往他娘身後躲了躲,他如今雖然已是男兒身了,但他自己還來不及轉換這角色呢?
要不是穿越到了他家兒子身上,自己本是花樣年華的青春少女呢!豈是你這個大胖子能隨便抱的嗎?
就算是親爹也不行,人家會害羞的,再說了,你那麼肥厚的身體,是我如今這身子的幾倍大小,萬一力道大了點,我這身子骨,還不讓你給弄傷了。
“你躲什麼啊?我是爹啊!”金銘鬱悶到。
柳岩兒把金樺抱在了懷裏,“老爺,樺兒他雖然醒過來了,但他的記憶還未恢複,你就別為難他嘍!”
“哦,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我的兒子怎麼會故意躲我呢?我已經派人去請華神醫去了,估計一會兒就到了。”金銘認真道。
“對了,振天,你可抓到堂熊那小子?”柳岩兒突然對身旁站著的那位黑衣俠士問道。
“回夫人,我已經將他抓了回來,正關在後花園的柴房裏。”虎振天嚴肅道。
“什麼?你把堂熊那小子給抓了?”金銘驚訝道。
“是的,老爺。”虎振天回道。
“趕緊放了他,他可是當朝宰相的侄子,這事要是鬧大了,我們一家子還怎麼在這大巴縣立足啊?”金銘激動道。
柳岩兒見狀,也是顯得一臉的不願,“老爺,難道就這麼便宜了那小子,他害得咱們樺兒昏迷了好幾個月,你就真忍心啊?”
“樺兒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嘛!關鍵是我們惹不起啊!”
“那也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我要給他點教訓才行。”
“要不一會兒,你去罵他一頓解解氣就行了,記住,可千萬別傷到他,不然可就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