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淚聲)聞淚聲入林,止剩一行青苔。(青苔)
(天在)天在山之外,滿樹花開,我等你來。(等你來)
——
一身琉璃白,透明著塵埃。
你無瑕的愛。
你從雨中來,詩化了悲哀。
我淋濕現在。
芙蓉水麵采,船行影猶在。
你卻不回來。
你說的花開,被歲月覆蓋。
過去成空白。
夢醒來,是誰在窗台,把結局打開。
那薄如蟬翼的未來,
經不起誰來拆。
——
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
迷霧生黑白(無聲黑白)。
回憶年代,不應該有。
那麼多的悲哀(或許相愛)。
我送你離開,天涯之外。
你是否還在(是否還在)。
琴聲何來(何來),生死難猜(難猜)。
用一生(用一生),去等待(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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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在場的....女士們、先生們!
讓我來給你們講一個笑話!沒錯!...笑話!
笑話。我心中想道。
從前......有一個獵人!
或許也不是獵人。
有一天,他進山去打獵!
他天天都去,這真是笑話。
他把獵物殺掉了!
把它們(你們)殺掉了。
然後!
他變成了獵物!
“好笑嗎?笑夠了,那就死吧!”
我揮動手中的利爪,再用另外一隻做終結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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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我不記得自己到底殺了多少個人,或是別的什麼。我的目光所及之處已被染成一片血紅。
我是誰......(血在往下滴。)
...那邊...有.....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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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我還沒有完全老糊塗。
李六能的那點小把戲瞞不住我。
所以他們隻能死,也隻配死。
他們應該在晚點,等我死在瀚海國——或是喀裏昆斯克,或是其他的什麼地方——因為運氣再也不能拿來當飯吃了。
懷文候呂雍、關內候張遙正在趕往霖南的路上——並且很快就會到達。
吳勒和棟佳不魯不光會死在冰海國,還要搭上赫舍裏.子風,要是老伊爾根覺羅和西林覺羅.樺樹還在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張芝韶深入瀚海國腹地,戰況膠著,勝敗難料,前景堪憂。
雲華道方向暫時不會有**煩。
畢竟按照情報(如果可靠的話),車遲國法天將軍廣文勝已死,另外一位有腦子的齊天將軍公孫空明也病入膏肓,而碩果僅存的平天將軍敕音木卜碩大的腦袋裏裝滿了有關緊那羅番人的知識——尤其是他們那以麵容姣好著稱的緊那羅舞姬。
更何況還有唐猛。
鏡州候玄英鋯死了以後,從嶺南到霖陰再到車轍嶺的窮山惡水再度回歸三不管地帶,民風愈發彪悍,幾乎見誰殺誰。
連他們的領頭上司、嶺南光祿大夫劉修德都不敢碰。
“馬備好了嗎?”
“已經備好了,老爺。”
黃龍城暫時不敢輕舉妄動,王階和端木摘星足矣。
別人都不管,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