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一起玩嗎?”“.......”“你怎麼不理我啊.........哎!你別走啊!”“玄老,他怎麼不理人家啊?是不是我太可怕了?”小女孩愁眉苦臉的向旁邊的老者問道。“大小姐,聽說那人自幼失去雙親,隻有一個老仆陪著他,所以對人都很冷淡,”老者慈祥的看著小女孩說道,“更何況我們家的大小姐怎麼會可怕呢!”小女孩嘟了嘟嘴和老者轉身消失在街道的人海之中。那男孩頭也不回,一個人靜靜地走到一棵蒼天大樹下,撫摸著這大樹蒼老的樹皮。張爺爺說這樹是當年他父親和母親種下的愛情樹,隻不過物是人非,樹如今鬱鬱蔥蔥,人卻早已不在。“玘!回家了!”一個盡顯蒼老的聲音叫喚著。“嗯,來了。”玘依依不舍得離開了大樹,麵無表情的臉上卻露出了一個淺淺的酒窩張爺爺是玘父親留下的一名老仆,名叫張放。有著七尺身高的他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純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盡頭無盡的深淵,多看一會兒便有一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張放雖說是仆人,但早年跟隨玘的父親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隻是隨著歲月的流逝,張放的臉上早已留下了許多歲月的痕跡,曾經視為榮譽的刀疤也被皺紋慢慢的覆蓋了。對玘來說張放是他如今在世上唯一的親人,而張放對他也是孫子般的疼愛。每當玘看著張放日益蒼老的臉,內心就一陣糾痛。玘牽著張放回到他父親留給他的破大宅中.。“玘,去後山砍十段鐵花木。”“嗯”玘拿著一把不知道是因為砍了太多砍鈍的還是因為本來就沒開鋒的一把斧子答道。鐵花木,顧名思義,像鐵一般的樹木,長著銀白色的花。硬度堪比鐵,是玘所在落日小鎮主要建築材料。後山。玘赤裸的上身,揮動著鈍斧,手臂上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盤纏著,飛出的木屑上泛著金屬光澤,汗水如同小溪般留下。砍鐵花樹是玘每天的必備任務,是張放要求他那麼做的。玘從四歲就開始了,他不知道張放為什麼讓他除了下雨下雪等天氣外天天那麼做,雖說砍鐵花木是無比的辛苦,但玘九歲的身體早就強壯的如同小牛犢一般。玘揮動著鈍斧,直至第十棵樹的倒下,而此時玘的手臂早已脫力,或許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了,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大宅中。回到大宅。張放早已為玘準備好了他最愛吃的飯菜。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玘的肚子不爭氣的叫喚起來。坐上凳子就風卷雨殘般消滅了桌上的飯菜,隨後拖著疲乏的身體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張放慈祥的看著玘風吃完飯菜回到房間後,消失在了廚房。許久,張放出現在玘的房間。而此時的玘早已徘徊在睡夢中。看著熟睡的玘,張放眼裏閃過一絲不忍,“孩子,對不起了,不要怪你張爺爺,是你父親要求我那麼做的.........”說完張放的氣勢一下子強大起來,那股蒼老的氣息早已消失的無隱無蹤了。之間張放用手結出了一個非常複雜的手勢,房間裏頓時出現了一個漆黑的六芒星陣法。雖說在夜裏,陣法看不見,可是在張放的眼裏卻如同白天那麼看的清楚。如果仔細看的話,張放的胸口也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六芒星。可奇怪的是玘的左肩上也出現了一個六芒星。張放知道這是玘出生的時候,他父親特意植入的,隻不過需要激發。就連玘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竟然有著神奇的陣法。良久,在張放的胸口竟然鑽出來一團虛影。“主人將你封印在我的體內是為了日後我能把你封印在小主人的體內。”“吾乃上古凶獸,豈是汝等隨意封印!!!!”“你沒機會了”張放咬破大拇指,在地上畫出一血符,隨後將手放在血印上“血之鎖鏈!!”說完,地上的血符沿著張放的五指向虛影繞去。“爾休想再次封印我”“狂暴血力,啊啊啊啊!!!!!!!”張放噴出一口血。血凝成的鎖鏈被虛影射出的力量扯斷。。。。。“什麼,不,不可能。。。。。”虛影慌了被扯斷的血鏈又再次恢複,直接困住了看似不可一世的虛影。虛影掙紮了幾次放棄了,因為他知道,這血鏈是上古秘術,由施術者一身的精血凝結成的,威力尤其厲害。“吾乃上古凶獸,汝等記住,吾睚眥必報!!!!”看著放棄抵抗的虛影,張放的心放下了,如果虛影繼續抵抗那麼他會有生命危險,由於全身的精血消耗,現在的張放隻不過是一隻紙老虎而已。“天之封印”話畢,玘左肩上的六芒星射出黑色的光線拉扯著虛影進入六芒星。片刻,虛影消失在玘的左肩。張放呼出一口氣,又再次噴出一口血。“主人,你吩咐的任務我完成了。。。。。。”話沒完,床上玘左肩上的黑光大作,而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從睡眠轉變為昏迷。張放走到床邊,摸了摸玘的兩隻手臂,一隻如同火在燒,而另一隻卻如同被冰凍。生命的氣息卻越來越弱。張放知道這是那虛影正在想衝破封印。再這樣下去其遲早會暴斃而亡。幸好張放早有準備。隻見張放咬破食指,在玘的左肩上點了點,隨即將整隻手掌按在封印上。“血之封印”封印上的血沿著六芒星的紋路將黑色覆蓋。黑色的六芒星竟變成了妖異的血紅色,隨後張放又掏出一塊泛著藍光的玉係在玘的脖子上。看著光芒的消失,血紅色的六芒星也隱入玘的左肩,長老的心徹底放下了。轉眼間張放又回到那蒼老的張放了,隻不過蒼老的氣息更加濃鬱了。看著玘已從昏迷轉變為熟睡,就消失在玘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著了。而此時玘的房間。。。。。。“汝等定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