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們西疆,有一個很創建了好長時間的門派,名為曉月,大家可曾知曉?”老者一臉的神秘。
“這個我們自然是知道的,曉月都創建十幾二十年了,本地人哪有幾個不知曉的?”最開始的那個男子繼續露出不屑的表情,而老者也不生氣,隻是笑意更深了。
“你們隻是知道曉月的存在,可是有誰真的見過曉月的門人?”
這下,台下頓時鴉雀無聲,是啊,對於這點,大家都露出一臉的疑惑,這個曉月很是神秘,而且,不隻是神秘,還有些飄渺。江湖上的人都聽過它的名號,他們也以這個名號做過很多的善事,但是,卻從來都沒有人跟它接觸過,對於他們的了解,也隻限於傳聞。
“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看到大家都在自己預料的表情中內。老者越發得意了,捋了捋他那幾乎雪白的胡子,繼而說道:“對於曉月,老夫還是知道一點的,這個曉月的教主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他從不以真麵目示人,一年四季都帶著麵紗,其實,戴麵紗的也不知他一個,就連他的弟子也是這一身的裝扮,令人驚訝的是,在曉月中,不知大家都沒見過教主的樣子,就連弟子和弟子之間,對對方的容貌也是一無所知的,當然,這裏並不包括他收養的那些一同長大的孤兒。
曉月的武功極其的怪異,很多人連見都沒有見過。但是無疑的,他們都是強大的,曉月的人,若是想殺誰,根本就用不到費勁,隻是一瞬間的事。”
“你的意思是說,客棧血案是曉月所為了?”男子又問。
“老夫可沒有這麼說,老夫隻是說,當日死的那些人,臉上都是受了驚的樣子,手中的劍剛出鞘還未使用便被一劍封喉,可見殺他們的人武功之高。”掙錢雖然重要,但是小命更重要,他今天說的已經夠多的了,若是被曉月的人知道他把一切罪的歸到他們的身上,那他還有命活嗎?
“嗨。”眾人歎了歎氣,這不跟沒說一樣嗎?先是把話題引到曉月的身上,然後再說其實也不一定關他們什麼事。這老頭,怕是歲數大了糊塗了吧。於是,眾人吃飯的吃飯,結賬的結賬,不在搭理他。
“哎。客官,你們還沒給賞錢呢!”老者看著空空的盤子,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這年頭,賺個錢竟是這麼不容易。
南宮汲暗和汲念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可能在普通人看來,他隻是個說書的老頭,但是他們卻覺得他並沒有這麼簡單,即使有再多的線人。他一個說書的也不可能有這麼靈的消息,要知道,換成夜子向挽的暗組織去查這件事,怕是也是要些時日的。
所以,他們一定要想辦法從老者的身上找到入口,從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隻是,這老頭看著沒什麼,但不是的為什麼,他們總覺得他並不那麼簡單。
玄冰走在回家的小巷中,邊走邊拆下用於易容的胡子和薄薄的假臉皮。真是悶死了。看來下次要試試新研製的易容水了。
“閣下請留步。”南宮汲暗三人擋在玄冰的前麵。
“敢問三位有何事?”玄冰淡淡的說,不變的,永遠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我就知道閣下不是普通之人,果然,變了容貌在客棧了做了說書之人。”汲念好像在跟他比誰的表情可以更冷似的。語氣淡的讓人幾乎不知道這話的確是出自他之口。
“普通怎樣?不普通又怎麼樣?這與你們有何幹係?”玄冰一直都不喜歡與陌生人接受,特別是這種自以為是故意套近乎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