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很可能是那個曉月教主搞出來的,但是沒有人見過他,想要找到他,更是難上加難。”
“每個組織的名字,都是有來曆的,就好像向天盟,父親不希望那些人繼續作惡,便要他們用心向天,無愧天地,那麼,曉月為什麼要叫曉月呢?這樣野心勃勃的教主,又怎會創一個有如此文雅名字的組織呢?”
“曉月,好像女人的名字。”聽到南宮墜這樣說,玄冰的腦子裏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一樣。
“十七年前的那一天,似乎發生了好多事,皇宮被侵,我父母也遭人暗殺,聽哥哥們說過,那時似乎還有個很厲害的大將軍被滅門。若是這些事都有關聯的話,那麼,要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那樣殘忍的事。”南宮墜像是在詢問,但是更多的,卻是自言自語般的思考。
“是啊,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至於釀成如此大的積怨。”夜子向挽也很迷惑,這件事情,目前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便是母後了,但是,她什麼都不肯說,他做兒子的,也不能逼她啊。
“更奇怪的是,明明當年他們都已經放棄了,現在又為什麼重新糾纏不清呢?”南宮墜繼續問。
“或許,是當時有些什麼不知道的真相,後來發現了,所以想要卷土重來吧。”藍天說。
“若是真的如此,那他們大可再次攻進皇宮,反正他們手裏還有那種邪惡的毒藥,我們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何必要搞這麼多的花樣?”影問。
“邪惡的毒藥?什麼毒藥?”
“就是一種可以聽得懂主人命令的毒藥。根據指令發揮出不同的效果。”夜子向挽解釋。
“竟讓會有這樣的東西?”怪不得挽說當年皇宮裏的士兵們個個都像著了魔一樣,原來,是被控製住了心神。
“貓捉到老鼠,不會馬上吃了它,而是放在嘴中把玩。或許,他們就是在享受這種那我們耍的團團轉的樂趣。”玄冰說。
“哼!”南宮墜一笑,冷哼一聲。
“玩遊戲嗎?我卻覺得他們是在給我們一個幾乎,不至於還來不及反抗,便死無無身之地。”
“丫頭說的沒錯,玄冰,吃玩飯你跟藍天分頭行動,查查十七年前烏鎮和江城都發生了什麼大事,其中是否有個叫曉月的女子。”夜子向挽淡淡的吩咐。
“是!”兩人一同答道,心裏,不由得對這個王妃生氣一陣敬意。
看起來不過十六七的丫頭,竟然如此聰慧透徹,看來,王爺真是撿到寶了。
“啟稟王爺,外麵有一個叫玉硯的男子求見。”書房的外麵響起了侍衛的聲音。
“讓他進來。”夜子向挽淡淡的答,還好丫頭不在這,不然如果她問起為什麼她的玉哥哥回來找他,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王爺別來無恙啊。”玉硯進門淡淡的說,其實,按照身份,他是王爺,他是貧民,本是應該行禮的,但是不怎地,麵對他的時候,他的心裏就是不舒服,又怎會心甘情願的下跪呢。而夜子向挽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一般,也不說破,不強求。
“還好,不知道玉公子今天來所為何事?”
“王爺難道忘記了,你我之間是有協定的嗎?那為什麼你一點消息都不給我,是沒有,還是不想說?”提到這裏,玉硯不經有些生氣,雖然是他主動要求合作的,但是他好歹也是答應了的,既然這樣,又怎麼能對他不理不睬呢?
“你誤會了,本王隻是一直在等你而已。”夜子向挽也是滿臉的不服輸,自從上次走後,他便再也沒有來過,難道要他親自上門將這消息送給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