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賽道果然是修整得富麗堂皇,跑道都鋪有暗紅色的運動場專用地毯。賽道設置得極為科學,有急轉彎處,也有緩轉彎,有上坡也有下坡,看得出是精心挑選設計的。
她一眼便認出雷震城的紅色拉風跑車,像匹脫了韁的野馬似的飛速疾馳在豪奢的跑道上,加速,踩油門,再加速,上坡,擋後車,漂移……
太快的緣故,他的車子在眾多車手中一躍竄在前列,如同他的人,張揚跋扈,顛倒眾生……
車如人品,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場奢華的盛宴,飽足了好奇心。雷震城的賽車已經率先穿過了紅色鍾點線。
他打開車門,彎腰從車裏出來,一把拉過子棲的水蛇腰身,用力摁上個結結實實的吻,“這是我女人。”
“你不說話會死嗎?!”咒罵聲自朱唇拖出。
這是在向他的車友們宣誓主權的節奏嗎?
“放開我!”子棲疾步向自己車子方向。
“怎麼走這麼快?這麼著急?”一邊說一邊小步緊跟,亦步亦趨地尾隨其後。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丫上輩子是野戰軍軍長?竟然喜歡在野外尋求刺激!
眼瞧快走到車子旁邊了,雷震城反手急拽她,子棲反被穩穩當當,不偏不倚的撲進他寬大的胸膛裏。
“想震也不能在你那鳥車裏?我怕震壞了。”攜著她的手連拽帶拖的重又回到跑車跟前。
光天化日之下,在敞篷法拉利裏做嗎?
這男人到底長沒長腦子,還是被勝利衝昏了頭……
已經容不得片刻的思索,雷震城拉開了跑車的門,將子棲塞進跑車裏。
嘭的一聲,他順手用力鎖住車門。
一起比賽的戰友,見雷少興致正旺,都見勢灰溜溜的走人,再看下去也是隔靴搔癢,又打擾了他的春宵一刻。
空蕩蕩的賽車場上隻有他們倆,子棲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
他帶著霸氣的吻纏綿進她口中,所到之處津液泛濫,無不甜美。
連帶著她白皙柔嫩的掌心,都被他放在唇邊吻了吻!
子棲戰栗片刻,頓感一股暖流攢動周身……
這個男人在情事上如此專業,想必是經曆過數不清的女人,才修煉成今天的雷震城。
她不能拒絕這樣赤裸裸的誘惑,可心口的恨卻隱隱作痛。
是他踐踏了她拚命維護的清白,她怎麼可能任他為所欲為!
推開他,一個踉蹌。他隻愣住一秒鍾!
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在緊要關頭放他的鴿子!
她是第一個!
所有的女人都隻有蜂擁而至等著他寵幸的份兒,隻有她不要。
“你休想跑,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氛圍霎時僵化,若不調教調教這女人,他男人的顏麵何存。
他換了口氣,扯下身上的領帶,反手綁住了她的雙手。
“你這個畜生禽獸,流氓……”更難聽的話浮蕩在耳際。
赤紅的眼睛裏充滿了欲望,他湮沒了她的罵聲,莫可名狀的痛快衝破了牢籠。
他能感覺她因為暢快而微微顫抖的身軀,感應著他。
趁他不備,她匆匆解開捆在後背的手臂,手腳並用的蹬揣他,掙脫開他的束縛,就往車外瘋跑。
他並沒有追出去,女人,你早晚都是我的。
就讓她先囂張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