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城忽而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還能開玩笑,說明過得還不賴。
“今天有商務會議”,話未說完,手臂越過黑色轎車,一把拽過子棲,將她拉向自己懷中,“所以開這輛車。怎麼?你不喜歡?”
子棲的後背抵著冰冷的黑色車身,心通涼通涼的,被雷震城雙臂環鎖於懷中,頓時有了些許溫暖。
不待片刻,梨花帶雨的吻隨即附上,溫潤的吻印悉悉落落細碎的灑在子棲的臉上,唇上,齒上,舌尖上……
甚至有時,痛得她心尖亂叫,這個雷震城,沒有一秒忘記他們的情婦關係,一見麵就來這個。
她並不回應,也不拒絕,心口痛得完全沒有感覺。
她和韓正東,連一個正式的吻都沒有,何談心痛。
她和雷震城,吻過無數次,她心裏的那個人仍然不是他!
小時候的承諾抵不過小媽和妹妹的一個慌言,她還能怨天尤人嗎?
她不知是命運捉弄了她,玩她於鼓掌之中,還是她改變了命運,將自己的人生軌跡與預想的越扯越遠!
雷震城開始肆無忌憚的侵略她,吻得淩子棲竟有些氣喘籲籲,暴戾的氣氛充斥在兩人間,他緊緊擁著她的身子,吻也一路直下,撒落於潔白光滑的頸項間,所到之處,無一不落下鮮紅如花朵般醒目鮮豔的痕跡。
要在平時,她早掙脫開惡魔的擁吻了,可今天,她出奇的無力!
就如當初無力改變她被硬生生送往雷震城的別墅,做他見不得光的情婦一樣。他當她,不過是金屋裏藏的一隻金絲雀!
什麼時候玩膩了,隨手扔到大街上都沒人敢撿的金絲雀!
她隻顧接受著他霸氣狂妄的吻,舌尖上的味蕾早已品嚐不出雷震城的味道。
這個男人,張狂的個性,跋扈的氣場,和載他來的那輛車子一樣冷漠。
她的耳畔卻分明傳來他毫無感情的一句話,“搬來和我同住吧!”
他不再言語,男人熱浪般噴薄而出的氣息震得她心欲裂開。
在她最想逃離家的時候,他提出了和她不謀而合的想法!
她倒不是真的想搬到雷震城的別墅,但她確實想要搬離這個家。
沒有溫暖的地方,能稱之為家嗎?
雷震城沒有注意懷中人的心理反應,隻顧自己吻著她,纏著她的手臂含著疼惜的醉意,盡情的舔嚐這世上最美的珍饈。
品鑒完畢,一樣張揚跋扈的扯起子棲的衣角,甩到車子上。縱是車子換成了穩重的轎車,司機卻一樣的狂妄無理,這樣的雷震城,她早已習慣了。
再加之今天的特殊情緒,她對他的野蠻舉動,完全不放在心上。
雷震城加速開著黑色轎車,一股腦就飛馳電掣回到別墅。他一路將車開到地下停車場裏,鎖了車門,直逼得子棲貼到了車庫的一角。
雷震城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見淩子棲,一股莫須有的占有欲就格外強烈。
他盡量控製,可每次反省的時候都是事後,他躲不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