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每一次的相見,雷震城重重的丟她在寬敞清香的豪華臥室裏,揪著領帶的手指完全不受控製,三下五除二就卸了領夾,丟在昂貴的歐式地毯上!
他像一頭猛獸遇到久違的獵物,驚起千層浪!
他的吻肆虐而邪惡,張揚而狂妄,子棲慌亂中左右晃著麵頰,他總是擦邊而過,隻觸到麵頰緋紅的可愛,卻未接觸到唇舌,他不得不用手攏住她亂竄的臉,讓她在自己的控製範圍內,重重的印刻上他深沉的吻。
“你這個禽獸!”隨著靜謐的夜裏一句豪言,雷震城霎那愣頓了,她一直是不情願的,她居然當她是野獸!
那他就野蠻給她看,讓她品嚐品嚐什麼是真正的野味!
獸性大發的男人顧不得嘴裏回應些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如行動來得實際,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傾訴著答案……
他已經無恥的貼過臉,和她的緊緊粘在一起,柔軟的肌膚觸感,令他感歎淩子棲皮膚保養十分得當!
雷震城並沒有停下動作,轉而附上滾熱的吻,用力撬開子棲緊閉的唇舌,席卷著她口中纏綿的津液,愛欲泛濫開來!
同時雙手緊緊箍住她掙紮的小手,今天這女人有些反常,怎麼如此掙紮!
她隻能用兩條腿踢蹬踹踩他的身體,想要叫他離開,可是滾燙的身子竟令她周身微顫,今晚為了報答她將自己從水深火熱中營救出來,她也該從了他,可不知為何,心口卻異樣的疼痛!
冥冥之中,她暗感自己命運的可悲,居然悲慘到離開成長了二十幾年的家,跑到惡魔這兒來尋求安慰。
耳邊,是衣料被撕扯碎亂的尖叫聲,細碎的生硬聲在她聽來是震耳欲聾的!雷震城不顧她強烈的反應。
她隻能忍聲咽氣,任何的反抗隻是徒增這個暴君想要欺壓她的意圖。
雷震城的臥室裝修和客廳幾乎如出一轍!
牆壁上愁眉不展的黑白條理被扭曲得早就看不出最原始的模樣,就如同自己,已然不是最初的淩子棲!
一切都讓它過去吧,過不去就交給時間吧!她想著,昏昏欲睡,沉沉的死過去。
雷震城一隻手臂搭上她雪白的頸項,觸目驚心的吻瘀遍體通透,輕柔清新的吻又一次浮上子棲的麵頰。
暴風驟雨後的吻不似之前那樣野蠻和暴力,倒偏執的帶著些許的寵溺,相信除了淩子棲以外的任何女人,都會淪陷在他的溫柔鄉裏!
她起身推開了雷震城,獨自扯起已清洗得幹淨的女式純棉睡衣,沒吭一聲,走進浴室,反手從裏麵鎖上了門,打開一塵不染的花灑,任水流肆意打在自己冰冷的身體上,濕漉漉的,冷冰冰的,仿佛所有的不快都隨著水流逝去。
而自己的心,才好受點!
門外靜悄悄的,沒一絲動靜,雷震城不知何時已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