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太太……”陸以衡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兩人身後，周旁兩米開外的酒店人員不敢得罪陸以衡，隻是噤聲不語地站在原地，並未提醒靳萱與江承天。兩人自然有些小驚愕，江承天微側臉，正要掩飾自己下眼眶的瘀腫，早已發現的陸以衡故意伸長脖子問候道：“江少，你們怎麼不進去？”
“江少有些事需要去處理，辰天集團有我做代表就可以了。蕭氏集團不也隻有你做代表嗎？”
“那倒是，給你丈夫打工真是件累心的事。尤其一會兒還有蕭氏的重磅消息，所以我才出來透透氣，免得稍後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嗬，這話真是好笑，陸大律師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嗎？”
“那是當然。”陸以衡玩味一笑，又朝江承天瞟了一眼，調侃道：“有興趣聽聽我的消息預告嗎？”
“蕭琰可不喜歡你來這招。”靳萱冷冷一哼，不想甩去的冷眼迎上陸以衡的目光。
“聽說辰天最近私下聯合幾大嬰幼兒乳品公司要告蕭氏壟斷經營。”陸以衡深紫色西裝在橙色的燈光下折出些深黑色來，原本有些輕佻的意味瞬爾變得琢磨不清。靳萱與江承天短暫地互換了眼色，淡淡道：“辰天在市場的份額那麼低，所有精力都花在如何提高新產品競爭力上，怎麼會有時間去做這事？再說辰天也隻是我和江少生意的一部分。蕭琰的脾氣，我這做妻子的還不清楚嗎？怎麼可能私下去破壞他的生意。”
“難道你不是因為沒了解他的脾氣，才和他打離婚官司的？”
陸以衡眯眼笑笑，靳萱被氣得不輕，恨不得上去就給陸以衡一巴掌，隻是礙於場合，勉強地扯出點笑容：“和陸律師說什麼，都得注意說辭，一不小心就著了道。”
“是嗎？”陸以衡低頭看了眼，接著又抬頭道：“X先生是誰？”
“什麼X先生？”
靳萱的眼神微有些不自然，朝江承天望去的時候，對方借著眼睛上的傷痛，老練地掩飾道：“你認識的人嗎？”
“我以為兩位都認識。”
陸以衡顯得有些失落，隻不過這份失落感似乎稍縱即逝，輕短地歎口氣道：“最近行業裏有人傳一個叫X先生的人與蕭氏在背地裏競爭。我琢磨著這行業裏，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怎麼會突然冒個我不知道的人出來。你們都沒有聽說過，那就可能是訛傳吧。蕭氏樹大招風，隔三岔五老有人惹點事。如果兩人聽到過這人，記得也給我點消息。”
陸以衡似乎說完了自己所有想說的，兀自打了個招呼後朝走廊那頭瞧了眼轉身回往宴會廳。靳萱與江辰天待到陸以衡走後，方才低聲開口道：“他在探消息。”
“而且說的很明顯。”
正說著，兩人紛紛接到了一個短信：今晚十點洲際酒店1007號房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