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唐琬讓我告訴你田中成的伊藤原二株式會社裏有辰天的奶粉。她懷疑是辰天出口奶粉給伊藤原二，隨後伊藤原二改換包裝盒反銷給國內。這樣一來，國產奶粉就變身成了進口貨。”
“嗬。”蕭琰微勾了下唇角，說道：“沒想到，她還很聰明。”
冷峻而略顯孱弱的瞳孔裏飄過絲快樂，這份快樂似乎並不是來源於自己對唐琬的讚許，而是從某夜相伴的回憶中感覺一絲甜意。
陸以衡“呃哼”了一聲：“喂，要不要想起女人這麼幸福。”
蕭琰立刻回神，瞟了眼身旁的男人道：“替我說聲謝謝。”
“我說，霸道總裁，你倆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她怎麼突然間對你這麼信任。我都說了，她把這辰天的秘密告訴給你，你可不會正義。”
“她不會這麼想。”
“嗬。嗬。”陸以衡連笑了幾聲，蕭琰頗是嫌棄，拿過一旁的文件看了起來。不想被陸以衡一把收走：“我就是試探你一下，果然是有所得。”
“有什麼所得？我讓你查X先生的事，你查了嗎？試探我，倒是不遺餘力。”蕭琰拿回了陸以衡奪走的文件夾，漠然地看起文件夾裏的內容。
“毫無頭緒。”陸以衡往椅背上靠了下，右手拿起一瓶蘇打水，咕咚地喝了幾口，“隻是聽聞這個X先生好像收買了很多人，因為他掌握了很多人的秘密。”
“秘密？”
蕭琰仍拿著文件，朝陸以衡看到：“用別人的秘密來收買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嘶……你讓我查X先生，不會是有什麼秘密落人家那兒了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隻不過有些人的秘密是見得了光的，有些人的是見不了光的。如果有一天，我守不住自己的秘密，那也必然是見得了光的秘密，成不了什麼人的把柄。”蕭琰淡然一笑，陸以衡則翹起二郎腿：“我倒是有很多的秘密，要是被這X先生都捏在手上了，可怎麼辦呢？說不定……嘶，還拿著我什麼不雅視頻的。哎呀，我怎麼越想越可怕。”
“好好查事，別盡扯些無關緊要的冷笑話。”蕭琰頓了頓，陸以衡正要插嘴，不想一旁的蕭琰將文件放在兩人中間：“打個電話給唐琬，問問靳萱有沒有為難她。”
“哎呀呀。”陸以衡仰天笑了好一會兒，瞬時嘎然而止，佯作正經地朝蕭琰說道：“自己打。”
“以衡，江氏集團現在怎麼樣了？”
蕭琰突然轉了話題，陸以衡聽他說正式的事，便就不再打趣，端正了姿態說道：“江承天應該接到了第五家公司的收購征詢。”
“是高昇嗎？”
“不，不是，是契爾。”
“契爾。又是一家跨國公司。”
蕭琰放在文件頁尾的手停在了原處，“江氏集團的核心業務是中藥連鎖店，說來也有百年之久，真的不想看到它落到外國人手裏。”
“怎麼？你想買江氏集團？別忘了，江承天和靳萱可是聯手整你呢？”
“買一個公司得看它有沒有價值。我想江承天還會撐一段時間，讓我更感興趣的是，高昇什麼時候出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