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尹見清奇毫不退讓,也是憤恨不已,拋出禦魂珠,連清奇都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之前還痛苦的抱著頭的真昀他們,一個個仿佛突然有了無限力量一般,衝出了山神廟,將清奇圍在其中。
十多人,毫無招數的,拿著武器朝著清奇亂砍一通。
清奇奉師命而來,是要將真昀他們抓回去的,誰曾想現在這十幾個人仿佛成了黑衣人的傀儡一般,毫無意識的對自己亂砍一通。
清奇倒是不懼他們,但是卻又怕失手殺了他們,而且那黑衣人又在一旁虎視眈眈。
清奇在十九人的圍攻之中,左衝右突,隻是閃避,卻未下狠手,蒙著麵的奴尹眉毛上揚,道了一聲:“撤!”自己率先憑空消失在原地。
廟內的黑衣人也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八個道士感到莫名其妙的跑出了廟外,就看見真昀他們圍著清奇亂砍一通。
在八個道士合力之下,真昀他們被綁縛了起來。
被綁縛後的真昀他們一群人,個個都是雙目無神,仿佛靈魂被抽走了一部分似的,毫無意識可言。
“師叔,他們這是什麼情況?”一個八字胡的道士將牆壁中的劍鞘拔了出來,遞給清奇後,問道。
清奇歸劍入鞘,望了一眼被綁縛著丟在角落裏的真昀他們,也是一知半解的說道:“可能是魔宗用什麼手段,暫時讓他們喪失了心智。”
“魔宗?他們不就是魔宗的人嗎?”八字胡道士不解的問道。
“是啊,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剛才那些黑衣人的手段不像是正教的功法,倒是與傳聞的魔教有關。既然他們都是魔教的,為什麼又互相殘殺呢?”清奇暗自嘀咕道。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太陽從東方升起,一夜的大雨讓整個衡山半山都隱於雲霧之中。
晨旭透過雨霧折射在半山,如夢如幻。
晨旭升起之時,清奇他們就醒轉了過來,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真昀他們也醒轉了。
真昀掙紮了一下被綁的酸疼的身體,看到自己的弟子莫不如是,一邊九個道士在收拾著頭臉,真昀不解的開口問道:“你們是誰?為何要將我們捆綁了起來?”
“你是真昀?廬山懸爐觀的真昀?”清奇站起身將擦臉的絲巾遞給一旁的弟子問道。
“不錯,我是懸爐觀的真昀,不知道友道號是?”
“貧道乃昆侖山太乙真人門下清奇。”
真昀一聽他是昆侖山太乙真人門下,敬意頓生,隻是不解自己和弟子為什麼會被綁縛著手腳,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的繩索問道:“這是何意?真昀不曾有過冒犯吧?”
“冒犯倒不曾有,不過昨日夜裏,你們都被那群黑衣人迷失了心智,欲要殺貧道而後快,不得已之下,貧道將爾等綁了起來。”
“既如此,想必是道友於那些黑衣人的手中解救了我等,救命之恩當容謝過!”
清奇非但英俊,而且他那臉上自始至終帶著的笑容,讓人感覺很容易親近,又給人一種正氣十足的派頭,再加上一開始他說的名號,真昀也不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