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深秋季考,道德經和修為這兩項是必考項目,而陣法、符咒、占卜術這些這是屬於弟子選學的雜項之中,隻是加分項,並非必考項。
道德經則是第一個要考核的,而功法修為則是最後一項。
道德經的考核,是二十七個通字輩打亂,考核其他人的玄字輩弟子。
考核韓飛他們這一支係道德經的通字輩師伯是一個叫做通覺的師伯,這位師伯與通惠的關係說不上好壞,但是卻能做到公正以待。
當考較到韓飛的時候,對答如流的韓飛讓這通覺也覺得瞠目結舌。
考核完道德經,各弟子就前往書寫著他們選修的雜項銘牌前排隊等待考核,而韓飛無所謂的就站在呂通惠那占卜術銘牌的隊伍最後。
占卜術,整個龍虎山玄字輩弟子之中,選修這一雜項的加上韓飛也僅僅隻有三個。
果然是偏門啊!韓飛感慨道。
如果不是因為星象占卜之術中提到紫薇願力,韓飛也不一定會去學這個。
沒有多久就輪到了韓飛。
呂通惠望著韓飛笑了笑。
“玄陽可已經準備好?為師要問了。”
“師父請問。”
“漫天星象之中,文曲星降世是為何意?”
“文曲星降世是俗世說法,說一個人知識淵博,達到一定程度,將來必然有所作為,將此人比作文曲星降世。但是星象之中的文曲星對應的卻是人間文治,武曲星對應的是人間武功。文曲星越加明亮證明這片天地,對文治的尊重,文人遍布,百家爭鳴。”
呂通惠撫了撫他那不長的胡須,快慰的點點頭:“嗯,不錯,占卜之術為何用甲殼或者銅錢做丁?”
“銅錢經過萬人之手,陽氣充裕,可為占卜之丁,而甲殼又稱玄武之背,也是陽氣充裕之物。占卜吉凶實則窺探天機之舉,隻有陽氣充裕才能窺得一絲天機。”
接下來,通惠問了韓飛幾個問題,韓飛依舊對答如流。
呂通惠給韓飛打了一個甲。
“師父,之前徒兒之言,師父不得不防,或有性命之憂。”韓飛忍不住再次提醒道。
“行了,你修為不行,既然能記得藏經閣中書籍,且去其他雜項考較一二,為自己加點分數。此事我自會找德廣師伯問詢。”呂通惠擺了擺手,站起身,走向坐在主殿門口正中間的德廣。
“通惠師侄,前來所為何事?”
“通惠見過師伯師叔!”通惠先是對著幾位師叔師伯見了禮,然後走到德廣身旁,小聲道:“師伯,弟子前來,有一事要稟報師伯。”
德廣點點頭。
“卦字門後繼有人了。”通惠興奮的說道。
“哦?”
“就是我那最小的徒兒,他在後山藏經閣一年的時間,已將藏經閣中有關星象和占卜的典藏倒背如流,而且還有其獨到的見解,以弟子判斷,此刻他對星象占卜上的造詣可能比我還要深。”
德廣一拍椅子扶手,站立起來,“果然?”
“通惠不敢欺瞞師伯。”
“你那弟子年歲幾何?”
“十歲。”
“十歲孩童通背藏經閣中星象占卜的典籍?還能有自己一番見解?等季考結束將他帶給老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