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會的。”
南風一路答應來到唐海家。
唐海爸爸一臉愁容,蹲在地上抽著寒煙。
一見有人進來,趕緊站起來,等看清是誰後,頓時喜出望外。
“南風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唐海吧。”唐海爸爸激動道。
“好的。”
南風點頭,雖說她也不知道怎麼救。
但是別人對她這種信任,怎麼也不能辜負別人。
唐海媽媽打起精神去給他們做飯。
村裏德高望重的長輩來幾個,拉著南風說一堆誇獎的花。
基本上就是,她是被花神眷顧的人,她出馬,唐海一定會沒有問題。
南風誰說臉皮厚實,但是也有點心虛。
眼神偷偷看了一眼朝著後院而去的男人,人家可是花神正統的神侍。
“哎,當初唐海要包下那座山的時候,我就說過讓他不要去,他們非得包下那座山。”一個老人叨咕一聲。
其實他的聲音在這些說話人中,並不算大,稍不注意就會被忽視。
偏偏南風耳朵靈敏的聽見這句話,“大爺,你為什麼不想他們去啊?”
老人似乎耳朵有問題,半天沒搭理南風。
“大爺~!”
南風又加大音量喊一聲。
“南風,唐太爺年紀大,耳朵有問題,而且……”蔣月茹趁著幾個老人沒注意,小聲的在南風耳邊補一句,“唐太爺經常神神叨叨的,村裏的人都見怪不怪,你不用理他的。”
但是南風還是想繼續追問下去。
俗話說的好,薑還是老的辣。
活得久肯定知道的比我們多。
“沒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當跟大爺嘮嘮嗑。”南風笑著說完,又扭頭找那位老人說話。
雖說她十句話,別人未必能聽進去三句。
不過通過老人前言不搭後語的描述,南風還是知道一點不同的。
唐海跟蔣月茹包的那座山,現在雖然叫八山,以前的時候可不是這個叫法,而是叫半晴山,或者不定山。
意思就是這座山有脾氣,周圍如果都是晴天,沒準它這裏陰天,要不來陣雨。
所以人們就覺得這座山不吉利,連帶著附近的山都很少光顧。
到了現在,這種現象漸漸少了,年輕人都不知道這種事。
所以唐海跟蔣月茹回家種花,就把這座山包下來。
這事如果跟別人講,或許當真一個故事來聽。
哪有那麼邪乎的事。
偏偏南風自己身邊都是一堆邪乎的妖魔鬼怪,不信都難。
趁著晚上快要睡覺的時候,南風把此事跟青巒說一遍。
青巒似乎並不意外,平靜的來一句,“那山應該是個封印之山,隻是後來封印破了,山裏才沒有那種怪像。”
“什麼意思?”南風好奇的追問。
具體情況,青巒也不清楚。
花都方圓百裏一帶,都是受到花神庇佑的,偏偏他白天去的山,絲毫感受到花神曾經留下的印記。
隻能說明,這座山花神並不知道它的存在。
能讓花神都不知道的存在,理由沒幾個,要麼此山被誰封印,法力探查不到,要麼此山曾經根本不在那裏,是後來出現的。
後麵一個根本解釋不通,唯有前麵一個才說的通。
正好南風的話證實他的猜測。
他是花神的神侍,最是能感受花的不同。
受過花神祝福的地方,開出的花都帶有一絲微弱的靈氣,偏偏八山的花,絲毫感受不到靈氣。
他白天讓南風去對麵山上采摘花朵,就是想對比這座山的花朵。
隻是不知道誰那麼大的能耐,竟然能封印一座山,而且連花神都未曾感應到。
蔣月茹說她聽到琴聲,恐怕也是跟那座山有關。
就連秦樓跟唐海失蹤,都跟那座山脫不了幹係。
“明天再上一趟山。”青巒淡淡說完,把南風留在原地,自己先去睡覺。
南風撇撇嘴,又跟她裝神秘。
虧她什麼都跟他說。
哼,他不說,她還不愛聽了。
時間也不早,唐海爸媽早早就休息,蔣月茹這段時間也是因為唐海的事心力憔悴,就南風今天來了,才稍微安心的睡下。
整個村子裏的人也差不多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