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葉家大門,一股風雨欲來的壓迫感直撲而來,池早被這份低氣壓迫的心中一窒,眉頭擰了一下,很快就鬆開,一瞬間又恢複如常,恍若無事的向前走去。
大廳內,葉家人全聚集在內,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股凝重,特別是葉遜興,陰鷙的視線如毒蛇,從她出現起,那股陰冷就纏了上來。
池早帶著滿臉疑惑走了過去,“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葉遜興的目光就一直緊鎖在池早身上沒有移開過,不放過她身上一丁點異樣,“你要是現在交出來,念在你初犯,我可以原諒你。”
池早更是茫然了,“到底怎麼了?交出什麼?我不明白?”
葉遜興並沒有因為池早的說辭而就此放過她,他接著說道,“我放在房間裏的賬本不見了,在那段時間,隻有你和葉蓁進去過,葉蓁說當時看到你一個人在房間裏。”
葉遜興雖說沒有點名說是池早做的,可意思也差不多了,並且還有葉蓁這個人證,就差從她身上問出髒汙,好來個人贓俱獲。
池早朝著‘人證’看去,葉蓁老實坐在沙發上,她垂著頭,看著乖巧,可是池早還是一下就看到她臉上壓不住的幸災樂禍。
“我沒見到過什麼賬本啊?能說一下是什麼時間嗎?我從來沒有獨自去過爸爸的房間啊,除了我自己的房間,這家裏,我哪也沒去過。”池早說著賬本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葉蓁的表情,發現她沒有任何異樣,沒有發現其實葉遜興丟的不是賬本而是另一樣東西。
池早不禁在心裏揣測,那枚戒指對於葉遜興來說意義非凡,甚至比及司紹霆說的那些內容更甚,不僅是他們組織的一個象征,更具有別的深意,所以薛懷昱才會如此緊張。
“就是爸爸醉酒那次,我進去之後就看到你一個人在房間裏。”葉蓁急於坐實池早的罪名,這麼好一個打壓池早的機會擺在麵前,她怎麼會錯過,而且,葉遜興如此生氣,說不定池早以後就再也不能翻身也說不定。
“哦,那次啊,但不是我一個人在啊,還有爸爸啊,爸爸和伯父們聊的興起多喝了幾杯,是我扶著爸爸回家的,然後你就進來了,還說我照顧不好,你要接手,我就出去了。”池早不急不慌的解釋著,條理清晰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葉蓁慌了起來,“在我進來之前,誰知道你在做什麼!”
葉蓁太急於撇清自己,她的指責,非但沒有達到她的目的,反而顯得了幾分心虛。
“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在照顧爸爸。”池早又轉過頭朝向葉遜興,“要是爸爸真的懷疑是我偷了賬本,可以現在就去搜我的房間。”
一邊說著,池早還將自己的包打開,一股腦的將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
池早的姿態擺得這麼大方,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點畏縮,她會如此,要不就是真的無關,要不就是東西不在家裏,不怕被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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