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猖狂,等著我這就去找老板來,看你還怎麼逃!”
……
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這是誰在猖狂好不好!這麼多人欺負他一個真的好麼!
一團人糾結在一起打了起來。
墨子崖功夫本就不弱,外加上卿默然教了他半個月的卿家劍法,雖然他練得不算通透,但也懂了十七八九。
以一挑十,倒也未費多少力氣。到頭來隱隱占了上風。
二樓的雅間內。
卿歡轉著拇指上的扳指,眸光饒有興趣的看著下方的打鬥,有意思,這個男人有些意思。
“你還在這裏看熱鬧,當真是不怕別人拆了你的酒樓。”門外,淩落雪推開房門,踱步到他麵前,眸光瞟向外間,微微怔住,說不出話來。
墨子崖?他怎麼會在這裏?這是不是說,他沒事了。
“鮮少看見你露出這樣的表情,怎麼外間的男人你認識?”卿歡打趣的問著,這麼看來這個男人似乎有些眼熟。
“這不是你的師兄麼,有意思都在這裏遇上了。正好也讓我去好好會一會他。”
“喂,等等,不可!”
她話音未落,那方卿歡已破窗而出。
嗆——
他袖口中藏著的靈蛇比他先一步飛了出去,張開毒牙衝著墨子崖的脖頸處咬去。
“背後傷人,這裏的人都是這般做派麼,當真不齒。”
“哦,是麼!”
他的劍剛砍斷那條毒蛇,轉眼間毒蛇的主人手中的劍已到了近前。不好!墨子崖心下大驚,身體卻在腦子反應過來之前,猛的舉起劍擋了上去。
嗆的一聲,兩劍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人滿臉邪氣的笑,一絲不落的落入墨子崖的眸中,連帶著他眸底略微的驚訝也未逃脫。
驚訝?襲擊了別人還驚訝,怎麼看該驚訝的都應是他好不好!
兩劍短兵相接又猛的分開,仿佛未曾發生過一般。卿歡邪笑著落在一旁,手下微微抬起,“你們都下去吧,這裏的事情我來處理就行。”
“是。”他話音落下,那數十人哄的散了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卿歡則立在原地眯著眸子打量起地上被斬成兩節的毒蛇,話卻是對著墨子崖說的,“最近運氣還真是差,又死了一個寵物,真是可惜。你們師兄弟可得陪我。”
這人,真是奇怪。
墨子崖警覺的向後退出幾步,一刻也不敢馬虎,這個男人功夫深不可測,剛才若不是大師兄教他的卿家功夫,怕未必能擋下他的攻擊。
“喂,我說你到底是誰。”
“你又是誰!”
執劍的右手,拇指上的翠色的扳指折著雨後初晴的日光,晃動著。
那光芒晃如卿歡的眸中,惹的他呼吸一緊。複而哈哈大笑起來,“竟然帶著卿家的扳指,真是不簡單。你不是叫墨子崖麼,何時改成了卿子崖,哈哈哈。”
某崖:這人是不是有病……
某歡:……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自信自己並不認識眼前之人,也堅信自己並不認識這般功夫深不可測的高手,若是刨除大師兄和二師兄的話。
“真是無趣,帶了卿家的扳指便是卿家的人,好奇怪啊,我怎麼不記得卿家有女子……”卿歡疑惑著點了手指在唇間,猛的睜大雙眸,大徹大悟般驚呼,“你不會做了哪個的男寵吧!嘖嘖嘖,怎麼都是這般愛……”
“別太過分了!”
嗆——
墨子崖的刀劍架上他的脖頸,正砍在他舉起的刀劍上。卿歡猛的使力,推開他的攻擊,手中蜿蜒的劍玩笑版的砍了過去。
又是那般身體快過頭腦的反應,迎了上去。
見此卿歡悻悻的收了手中的劍,“無趣,不論是誰,那人真是偏心,竟將克製劍法全都教給了你,哦看上你的不會是卿默然吧,那可真是……”
“你知道大師兄!你們把我大師兄藏在了哪裏!”混蛋,他到底是什麼人,真是差勁,給人留下的的感覺也差勁。
若是大師兄落在這種人的手中,他一定一劍劈了大師兄!
等等……
他的目光落在那人抬起的右手上,拇指上那枚同他手上一般的扳指露了出來,折射著日光傾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告訴他這是這戒指其實是一對的,啊啊啊!一對,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概念,難不成大師兄和眼前之人還有淵源,其實他們是一對的!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