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睜著恐懼地大眼睛,驚慌失色地衝著李尚大吼道:“你不要過來!”說話的同時並不斷地往後退。
李尚摸了摸自己的臉,戲虐地道:“我有那麼可怕嗎?”其實他並非是向四人走去,而是向與四人同方向身後的小兔子,哪知道四人烏龍了,驚恐無比。
龔廣死了剩下四人李尚根本無所謂懼,兩個外門弟子他隨手就可以斬殺,剩下兩名玄階八級的內門弟子,他都有一戰之力,即使二人無縫聯手,他也有全身而退的能力,所以他也並未把他們放在心上,隻是既然碰上了,自然要陪他們玩玩。
“很可怕!”兩名東瀛外門弟子迅速後退,擊殺龔廣給他們的震撼太大,他們本就實力低微,本想著李尚和龔廣同歸於盡,然後兩個內門弟子再爭的同歸於盡,他們來收這漁翁之利,沒想到李尚如此之強斬殺了龔廣的同時,並且毫發無損,也徹底擊滅了他們的幻夢。
兩門內門弟子此刻也陰著臉,麵色異常難看,本來他們兩個聯手差不多能與龔廣周旋,再加上兩名外門弟子從中偷襲,差不多能擊殺龔廣,可是事與願違的是李尚比龔廣更強,那兩個不堪地外門弟子更是被嚇的懼戰了,他們兩個勝算不大,不過也並非沒有一戰的實力。
其中一個內門弟子緊咬著牙齒沉聲麵向李尚道:“李尚兄!是要與我二人拚死嗎?”
“斬你!無需拚死!”李尚淡漠地開口接著道:“後麵那兩個知道怎麼做不用死,你可以問問他們!”
那兩名外門弟子心中屈辱萬分,本來以為靠上韓高誠這座大靠山,十名玄階八九級內門弟子組成的大靠山,就能羞辱並且殺了李尚,報跪地求饒之仇,沒想到卻要第二次跪地求饒以求活命。
雖然心中屈辱萬分,聽李尚的話,為了活命他們還是毫無猶豫地跪了下去。
兩名內門弟子額上青筋暴跳,他們可是東瀛宗的天才,數十個國家之中挑選出來的最精英的天才,十國如此遼闊的土地之上最強最有潛力的五百人之一,李尚竟然讓他們下跪求生?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笑話,也激起了他們強烈的鬥誌。
輕鬆一人斬殺一個外門弟子,兩人朝著李尚走去,每一步都異常的堅定。
……
與此同時,韓高誠冷冷地看向斷掌少年,一隻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沉聲道:“高遠死的時候你們三個是不是就這樣跪著換回一條狗命的。”
那斷掌少爺眼中透著絕望,嚇的不敢出聲,卻濕了褲子。
韓高誠怒吼一聲,接著便聽見“哢嚓”一聲,那斷掌少年的生命走到了盡頭,自始至終韓高誠身邊的六名內門弟子都沒有看他一眼,他們的視線紛紛都停留在那光門之中,手持黑劍的少年身上。
……
李尚眼裏抹過一絲讚許,心中低語,不愧是內門弟子,比那外門弟子強上不少,起碼不會主動下跪求饒,隨即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道:“也是僅僅在沒有遇見死亡威脅的時候。”
看著李尚嘴角那一抹邪笑,兩人的腳步不經哆嗦了一下。
接著便聽見李尚有些玩味地打趣之聲:“斬殺了那兩個,是不是代表了你們放棄了求生的唯一正確打開方式?”
“好!”其中一名內門弟子大喝一聲拍了拍手,積羞成怒地大吼道:“你辱我東瀛宗弟子,我方力言便同程軍師兄一起討教你,若是有幸能誅殺你,也莫怪我們以二對一,怪就怪你辱人宗門,該誅。”
接著那名程軍的少年一步跨出,深藍色的玄氣已然布滿了周身。
李尚輕笑一聲:“兩個修為都比我高,以二對一還說的那麼大義凜然,也隻有你們東瀛宗的人才能說的出口!”
那位名方力言的少年,臉色短暫的泛紅之後轉瞬便恢複了正常麵色,怒道:“這又不是比武,即使是一對一我和程軍師兄都可輕鬆勝你,誅殺你這種邪魔歪道,何須如此費力?”
“嗬嗬!”李尚輕笑一聲,“東瀛宗是不是有老師專門的教授顛倒是非的說話?要不你們東瀛出品的人,一個個都是說此類話的高手。”
“辱我宗門,辱我師尊該誅!”程軍厲聲道。
李尚譏諷道:“廢話半天了,你倒是來誅啊?兩個隻會說大話的廢物,是不是都在等對方先動手?無需猶豫,我會先殺誰?我保證你們二人的死間隔不超過十秒,無需擔心誰先對手會被我先行誅殺。”
被戳穿心事的兩人相視一眼,兩聲咆哮,一並向李尚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