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要妄自菲薄,你已經很厲害了,你才多大?都能斬殺玄階九級的高手了。”蘇初柔臉頰微紅道,長長地睫毛帶著羞澀之意。
“厄……初柔,我叫你初柔,你叫我李尚就好了,公子聽的實在是不習慣。”李尚撓了撓頭道,“我們先走吧!邊走邊聊!趁事情還沒暴露,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裏!”
在周圍人群的幫忙下,很快便找來了一輛馬車,因為蘇信義還不能坐著必須要躺著,所以本來還算寬敞的馬車一下子變得有些狹小了。
子墨像個鬼靈精一樣和蘇媽坐在了一起,而李尚不得不和初柔坐在了一起。
一路上由於馬車的顛簸,李尚不免和初柔有了不少身體的接觸,感受到初柔的柔軟之處,李尚難免有些尷尬,他正是少年,血氣方剛,這一路上對他的自製力考驗可是相當的大。
同樣初柔也是,李尚健碩的身體,也讓她這位花季少女,一路麵色羞紅,臉頰發燙。
終於,經過一天的舟車勞碌,他們來到了平宣城。
平宣城對於天周國就相當於天都城對於東齊國,平宣城是天周國四大城之一,也是天周國的經濟貿易中心。
一入平宣城,找了一處客棧住下,安頓好蘇信義夫婦,李尚便帶著初柔和子墨來到了演武場,沒錯就是這所客棧的演武場僅供應這座客棧的住戶所用。
李尚剛進客棧便發現了這座演武場,不禁感慨天周比東齊強大還是有一些道理的,畢竟演武場並非是簡單地圈一塊地就可以了,一座演武場所用的質地,造價可是非常昂貴的,畢竟所用的材料是可以抵抗地住地階以下修為的攻擊的,就拿汩羅城而言,除了他們五大家族便沒有其他的家族可以修建的起一座演武場。
演武場分為兩塊區域,固定靶區和戰鬥區,其中戰鬥區占據演武場四分之三的麵積。
此刻諾大演武場上戰鬥區上,正有兩個武者在切磋武技,淡藍色地玄氣表明了初入玄階的身份。
一旁的固定靶區卻空無一人。
場下很多人在圍觀,畢竟玄階高手可不是爛大街的白菜,而且看兩人年紀也不是很大,二十歲左右的歲數,不是出自哪個大家族,便是孤身一人妖孽的天才浪客,大家都很自覺地空出固定靶區,怕是得罪了兩位玄階高手。
李尚領著子墨一躍跳上了演武場的固定靶區,接著給了子墨一根光禿禿地小樹枝道:“子墨!先演示黙延劍法的招式給我看看,看你記住了多少了?”
子墨撅著嘴不情願地接過樹枝,接著小聲埋怨道:“姐夫真小氣,不給我劍,給我一個小樹枝!”
李尚不禁滿額黑線,剛欲開口。
一道冰冷地聲音便傳了出來:“小子,帶著那個毛頭小子滾下去,不然拳腳無眼,丟了性命可莫怪了我們。”
此刻兩位玄階高手已經停下了切磋,其中那位光頭武僧打扮的男子冷漠地開口道。
李尚淡淡地瞥了一眼光頭武僧,嘴角淡淡一笑,心中低語:這個光頭和尚與那書生模樣的男子交鋒,隱隱處在下風,怕是正好借此,想拿他撒氣。
算是情有可原吧,李尚心想著算了,微笑著回應道:“二位在戰鬥區戰鬥,我在固定靶區似乎影響不到二位,請二位接著戰鬥,無需管我兄弟二人。”
那光頭武僧聞言頓時麵色陰了下來,眼帶殺意地看向李尚道:“小子你是在找死!再不滾下去,我便殺了你。”
這時演武場下不禁有人心中暗暗為李尚祈禱:這位少年,真是不通情理,兩位玄階高手的場子也去湊個熱鬧。
“不知死活的家夥,可曾聽說過武僧大龍?”演武場下一位年紀約十六歲同樣武僧打扮的少年開口道。
這時場下的觀眾一片嘩然。
“武僧大龍?前些日子在水柳森林斬殺玄階二級凶獸綠凝水懶的武僧大龍。”有人驚呼道。
“好人啊!那隻綠凝水懶經常啃壞堤壩,造成水柳河下遊經常鬧水災。”
“這小子完了,武僧大龍實力非凡,怕是這小子要倒黴了。”
與武僧對戰的那書生模樣的男子,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低語:難不成這武僧隱藏了實力。
此刻武僧大龍,麵上露出得意之色,場下圍觀人群的看好,對手書生的忌憚他都盡收眼底。
李尚眉頭一挑,隨即淡淡地開口道:“不知傳聞是否屬實,不過你與這位兄弟的對戰卻是處於下風,心情不悅我可以理解,可是僅僅因為我站上這演武場,你就對我眼帶殺意,便可以看的出你這個人也許並不像傳聞那樣是個為民除害的英雄。”
李尚一語既出,場麵頓時安靜了下。
那名書生模樣地男子,目光顫動地看向李尚,心中暗暗吃驚:這位少年看上去年紀不過十六七歲,竟然能看的出他如此微弱的上風,可是不凡,他的優勢非常的小,隻可通過硬磨時間持久戰才有取勝的機會,可是卻被少年一眼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