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任家抓走了,抓走之前受了重創,現在生死未卜。”許老眼中含著淚,表情上十分的痛苦。
“任家!”李尚雙眼赤紅,緊咬著牙齒惡狠狠地道,燃燒的怒火在下一秒就變得冷冽無比,麵向許老沉聲道:“怎麼回事?”
“一個月前,任家的任萍突破了玄階,覺醒了戰獸虛影。恰逢汩羅城來了一批東瀛宗的弟子,任萍的戰獸虛影為魅影白狐,魅力可以相當的驚人,就連老朽都有些難以招架。那東瀛宗為首的男子,一下子被她迷住了,結果借助東瀛宗那七大高手之手……”說到此時許老有些哽咽到說不出聲了。
李尚麵色平靜,心中卻冰冷地道:韓高誠!該是還債的時候了。
許老調整了情緒接著說道:“李家乃至許家數百人,紛紛都在被重創之後,被任家的人抓走了,我拚了命才帶著李唐逃了出去。”
李尚感激地看了一眼許老,這一刻他才真正的原諒了許老,放棄胖德救李唐,這要有多大的魄力?
“走吧!許老!我們去接胖德回家!”李尚微笑道,接著張開懷抱去擁抱著一路小跑而來的李唐。
許老滿臉畏懼,聲音瑟瑟發抖道:“他們七個人全部玄階八級以上。”
“韓高誠!是嗎?為首的那個半步地階。把我逼到跳崖,現在加上打傷我的族人,這筆賬該要算一算了。”李尚淡漠地說道。
許老瞳孔微縮,一臉驚異地看向李尚。
李尚露出輕鬆的微笑道:“走吧!許老!一起接胖德回家!”
看著李尚嘴角自信的笑容,許老有些懵了,李尚認識那個韓高誠?被他逼到跳崖?這才不到兩個月,李尚就有了叫板半步地階的實力了?
雖然不太敢相信李尚的實力,但是習慣性相信眼前的少年,許老爺沒再多問,便上前領路,前往任府。
此時任府的門口,門庭如市,前來獻禮之人絡繹不絕,門上張貼的喜字,說明了任府有喜。
李尚將李唐交到了許老的懷中,隨手拉起一位送禮之人問道:“任家有什麼喜事?”
那人一副看白癡的模樣看向李尚道:“今日是任萍小姐和韓高誠公子大婚,你不知道嗎?”
李尚咧著嘴笑了笑道:“看來回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可是要送份大禮。”隨即向目光射向門口站著那位身著華服的老者。
那趾高氣揚地模樣,不正是那任家的老家主任俊嗎?
李尚轉身便朝著任俊走了過去。
那送禮之人目光疑慮地看向李尚的背影道:“這個少年怎麼看的如此熟悉?似曾相識,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不過挺牛逼的樣子,他竟然認識任家的老家主。”
此刻的李尚已然來到了任俊的麵前,一臉邪笑地看著任俊。
任俊眉頭一皺,這笑容讓他心裏非常不舒服,隨即麵色不悅地道:“你這小子是誰?站在老夫麵前是何意?”
“可真健忘啊!我李尚,來此殺你!”
話音剛落,李尚手持墨冥一抖,一劍劃過,任俊的身首分離。接著抬手抓住任俊的腦袋,任俊那無頭的屍體應聲倒了下去。
任俊的雙眼突出,臉上的表情定格在臨死前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甚至連恐懼的表情都來不及浮現,便已經死去了。
剛剛那送禮之人跟著隊伍等候進任府,因為無聊的排隊加上對李尚的好奇,所以他的視線一直跟著李尚。
目睹了全過程的他,在人群陷入瘋狂的尖叫,他滿臉畏懼地大吼道:“他是李尚!李家的少主!”
一時之間人,人群安靜了。
李尚轉過身來,麵向安靜的人群,輕笑道:“我說過汩羅城姓李!看來你們似乎都忘了。”
收起微笑,李尚拎著任俊的首級,大步朝著府內走去,留下一眾人群在外議論紛紛。
“李家少主回來了,一劍就割下了任家老家主的人頭。”
“好霸道!還是那一句汩羅城姓李。”
“你們都傻了嗎?任府裏麵可是有七位東瀛宗內門弟子,一個個年紀輕輕便擁有玄階八級的修為,隨便一個便能一刀殺了李家少主。”
“李家少主可是奪了天都第一名,據說擊敗了皇室的東千秋,東千秋可是玄階七級的高手。”一個由天都回來的人感慨道。
“不是吧!我聽說李家少主可是險勝,東千秋一點沒受傷,主動認輸的,隻是不想暴露他的底牌。”人群中不乏天都歸來的人回應道。
“就是是贏了東千秋又如何?東瀛宗的內門弟子哪一個不都比東千秋強,再說任家的女婿可是半步地階的高手!”
“那倒也是!李家少主殺了任老家主怕是命不久矣!走我們跟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