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出言狂妄!敢對冷老不敬!簡直是大膽!薑公子是我丹王穀老穀主的義子!”穀晴身旁一位紅袍老者怒斥道。
東千人本欲出言還擊,結果被冷老寒聲打斷道:“交出怨念幽火!放你們出去!”
簡簡單單幾個字傳進東千人的耳朵裏,異常的冰寒,他連聲音都帶著冷意,冰冷的不可置疑,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東勃洪已然來到了東千人的身旁,按住躍躍欲動的東千人,沉聲道:“讓出這怨念幽火!”
東千人掙紮了一下,還是將怨念幽火給釋放了出來,並切斷了與怨念幽火的聯係。
東勃洪隨即拱手道:“冷老告辭!這怨念幽火就暫借於丹王穀,日後自會討回來。”
說完,便帶著東千人一同離開了這裏。
冷老並沒有阻止二人離去。因為他能感覺到若是真要決生死,這兩人有能力對他構成威脅,目的本就在怨念幽火,既然交出了就無需再追究了。
冷老剛欲將怨念幽火收過來,卻見一少年已然將怨念幽火握在了掌心之中。
“李尚!”穀晴此刻麵色有些難看道,“你這樣順手牽羊未免不好吧?”
李尚輕笑著回應道:“順手牽羊?此話怎講?”
“小子!冷老逼退那土著人皇及其孫子!你在這坐享漁翁之利?不是順手牽羊盜得他人物品是什麼?”穀晴身旁的紅袍老者寒聲道。
李尚笑了:“我與那東千人對戰!我都快要擊敗他了,這老者插足一腳,明明就是搶奪我的勝利果實。”
穀晴怒極反笑道:“這裏所有人都看的見!你被東千人壓製,已露敗勢,冷老的到來,說一句救你一命也不為過吧?”
李尚撓了撓頭道:“我想你們誤會了!東千人我搞的定,無需這位老先生幫忙!”
此言一出一片嘩然。
劍無我大笑道:“小子!裝逼我就服你!明明就是被壓著打快要敗了,硬是能說成自己的贏的那個!這逼裝的我給滿分!”
聽劍無我一言,頓時引得在場所有人轟然大笑。
“做人要點臉好不好?”
“這皮比城牆還厚啊!”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
李尚冷冷地環顧四周,淡漠地目光從這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當察覺到李尚淡漠的目光之後,他們的表情凝固了。
隻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裏:“不服就戰!”
這時一直沉默地冷老沉聲道:“小子!”
話剛一說出口,就被李尚打斷道:“對了!老先生!我和薑太虛有些交情!我挺欽佩他的為人的,所有……”
冷老寒聲道:“所以讓我留你一命是嗎?”
李尚咧了咧嘴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們丹王穀和薑太虛有交情,我就看在他的麵子上不殺你了!”
李尚此言一出,群人一片嘩然。
穀晴氣的麵色鐵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冷老也是心中一驚,一臉怪異地看向李尚。
劍無我挖著耳朵一臉嗤笑道:“我沒聽錯吧!你要斬殺冷老!”
在一陣驚歎之後便是嘲笑。
藍雨竹也不禁為李尚捏了把汗!李尚的底牌她幾乎都知道,與東千人對戰的時候已經幾乎手段盡出了,他憑什麼對抗強大的半步天階。
隨著人們的笑聲漸漸平緩,冷老張了張口道:“來吧!那就戰!”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如數還給了李尚。
李尚動了,麵對這種實力強勁的對手,自然是先下手為強。
隻見李尚一手拿著血色戰旗,一手拿著墨冥王劍,同手同腳進行著,不同一個動作、不同一個步幅、卻是相同的頻率的兩道劍氣同時斬出。
冷老的麵色刹那間就凝固了。
藍雨竹也忍不住張了張口,滿目的震驚,這就是他的底牌——五劍合一。
左手血色戰旗斬出的是扶風劍法加共振劍法,右手斬出的是默延劍法加折射劍法,與此同時,懸浮在身後的小草斬出一劍兩儀逆向劍法!
這太驚人了,藍雨竹這一次是徹底被李尚的表現所震撼住了,李尚太可怕了,他的每一擊相輔相成,沒有任何的時間間隔。
此刻冷老,麵露猙獰之色,這劍氣太強大了,令他嗅到了危險的感覺。
此刻在外人的眼裏,卻看的雲裏霧裏,本想嘲笑李尚怪異的姿勢,卻看見冷老猙獰的麵色。
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笑還是不笑。
“這是怎麼回事?沒有感覺這劍氣有多強大啊!怎麼冷老看上去,表情那麼恐怖!”有人道出眾人心中的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