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看似睡著的狀態,正是將全部的心神都投入了骨質的重塑,因為他駭然地發現這種物質正是他通往天階的鑰匙。隻要有足夠多的能量物質,他就可以突破到天階。
當然並非外界發生的一切李尚都不知道,一向對危險有特別敏銳的嗅覺的李尚自然是知道,天龍血脈對於危險的感知,一下子將李尚從重塑骨質中拉了回來。
李尚猛然一睜眼就看見朝向麵門飛來的一腳,雙手合十擋住了這一記攻擊。
倒飛出了數十米,李尚穩住了身形,眼中抹過一絲異色道:“竟然是你!”
這時候,一頭火紅頭發的雲重樓,正一手掐著胖德脖子,另一個手掐著周子林脖子,將二人朝向岩漿之中猛然丟了下去。
李尚立馬飛速地朝向岩漿衝了過去,一把接住了胖德和周子林。
就在接到二人的同時,李尚便遭到了雲重樓和雲別鶴的聯手攻擊,為了保證兩人的安全,李尚一個不慎,便同大夥一起被重樓塔,吸了進去。
……
重樓塔中。眾人大團圓,卻苦笑了起來。
這裏麵環境還不如外麵呢!冰火兩重天,最要命的是這重樓塔還不是忽然極熱,忽然極冷。
而是一半身子極熱,一半身子極冷,令人恨不能將自己的身子切開。
藍雨竹的情況要比其他人要好一些,經過那河流的滋潤,她的肌膚比之前要強韌許多,在耐寒和抗熱的方麵比常人要強大。
此刻重樓塔中,唯一沒有反應的就是李尚。他的強大的血肉可以抵禦這極熱和極冷的侵入。
“這件兵器似乎和那九幽府有異曲同工之處,乞丐版的九幽府?”這是李尚第一次感悟。
李尚是想觀摩學習一下這種府兵器,但是看著眾人痛苦的表情,果斷的從空間拿出血色戰旗。
僅僅一擊,重樓塔上破了一個大洞。
在李尚的帶領下,眾人鑽出了重樓塔。
剛出來便對上雲重樓,布滿殺意的目光。
此刻雲別鶴眼放精光,雙目死死地盯著李尚手中的血色戰旗,目光貪婪地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運氣不錯!得到這種神兵利器!竟然連師兄的重樓塔都被你擊穿了!”
雲重樓的雙目此刻也已然移至血色戰旗之上:“既然你毀了我的兵器,就拿這杆戰旗做補償吧!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主動交上這戰旗,我給你留一個全屍。”
李尚不禁大笑道:“談條件不是應該交出東西留下性命嗎?既然不留性命還讓我交出?是你傻還是我傻?”
雲重樓的目光更加陰翳了,森冷的聲音從喉嚨低吼而出:“小子!你已經失去了留下全屍的機會了。”
雲重樓剛欲出手,卻被雲別鶴攔了下來道:“師兄!這個廢物就交由我來吧!”
雲重樓點了點頭,隨即說道:“不過!那杆戰旗我要了!”
雲別鶴不禁眉頭一緊,天賦而論,他比雲重樓強,可是目前戰力來說,年長的雲重樓自然是比他要強。
“上次!被天階大能幹預,你撿回了一命!我看這次誰能救你!”雲別鶴一臉譏諷地看向李尚道。
李尚目光從雲別鶴身上一掃而過,地階五級的修為!這沒過多久的日子,雲別鶴的提升還是很可觀的。也難怪雲別鶴有自信能獨自斬殺了他。
李尚殊不知,雲別鶴為了快速地提升能力,目的就是為了親手斬殺他,一下子將積累多年的天材地寶一件不落地全部用上了,當然如此倉促的使用,自然是浪費了不少,可是修為卻硬生生地提高了兩小級。
李尚嘴角一抹輕笑道:“當日,你無法奈何我!怎麼如今修為提高到地階五級有信心了?”
雲別鶴不禁心中一凜,他可是刻意地壓製隱藏著修為,竟然被李尚一眼看穿了,他怎能不驚?
不過雲別鶴也是城府極深之人,麵不改色地笑道:“縱然你有些小本事,能洞察人真實修為?又有何用?如今我的修為可以輕鬆碾壓你!”
“真是搞笑?洞察人真實修為是小本事?在任何的對壘上,能洞察人真實的修為是多麼大的助力,在你的眼裏竟然是小本事,真是搞笑!”
胖德在一旁譏諷道。
似乎還不過癮,胖德拉著藍雨竹眾人,一個個挨個靠在紫睛幻金獸的身上,自己則坐在紫睛幻金獸蛟首的邊上勾著它的頭顱道:“我們大夥就坐在這看著,我兄弟是怎麼虐哭這兩個小垃圾的。”
雲別鶴一劍斬向胖德。
麵對霸道的攻擊,胖德一臉翹著二郎腿動都不曾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