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人魚都震驚的萬分。
血炎金鳥鸞長鳴一聲,笑道:“商離!你說的沒錯!是又如何!如今你的實力,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們該繼續那場未完成的戰鬥了!若不是那個女人你早就死了!”
李尚不禁猛然一驚。
人魚們也震驚不已,這仿佛已經演變出,雪糯米女皇那一代的恩怨,這人類的少年似乎真的就是那畫中之人。
“天呐!我們看到了遠古的的戰鬥!”
“遙遠的年代,戰獸的年代!”
“想想我就好激動!以後有吹牛的資本了!”
“看見了雪糯米女皇的意識化身,就夠你吹一輩子的了。”
……
李尚的腦海一片空白,麵色複雜地看著雪糯米,時而痛苦,時而深情……
“我似乎該有和你的記憶,可是我卻記不得!”
雪糯米抬起一雙美目,同樣神色很複雜地回應道:“可你並不是商離!”
突兀地心髒被觸痛,李尚扶著胸口,眼神迷離地道:“那也不該是由我來心疼!”
雪糯米瞬間淚就崩了。
“小心!”
血炎金鳥鸞已然偷襲而來。
當李尚反應過來之時,血炎金鳥鸞的利爪已經一爪抓在了雪糯米的後背之上。
雪糯米被擊碎,化作了一片光雨。
“讓雪仆帶你去!”
留下了這一句話,和那淒美的笑容,在海水裏化成了泡沫。
“雪糯米!”
李尚的眼眸之上蒙上了一層薄霧。
人魚一族也一個個悲憤地看向血炎金鳥鸞充滿了仇視的目光。
“李商離大人!請求你擊殺血炎金鳥鸞,無論什麼要求,我們都答應你!”一位情緒悲憤的人魚領頭高呼道。
接著就是萬民的響應,一時之間喊殺聲,令整片海域都顫抖了起來,接著便是齊聲地高呼。
“李尚大人。”
李尚的心中並無波瀾,雪糯米的離去說不上痛心,也很說不痛,有時候,他也分不清,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記憶的缺失,不知道對他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血炎金鳥鸞則麵色漸漸地沉了下來,寒聲斥責道:“一個地階小子!竟敢尊稱大人?你們知道大人是對天階武修的尊稱嗎?他配嗎?”
“我們說他配他就配!”
“就是!關你屁事!”
“你這隻惡心的大鳥!”
……
這些譏諷嘲笑血炎金鳥鸞的人魚,下一刻眼球猛然一縮,一道熾熱的火焰,如同一條火蛇朝向他們襲來!
絕望之際,又是那一道期盼的身影,李尚身穿銀色的戰甲,從天而降,宛若一尊戰神,一把黑色的劍,劍起劍落劍,嘯聲猶如龍吟,僅僅一劍就破開了火蛇。
得救的人魚們,感激涕零地看向李尚,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不過他們的表情也已然說明了問題。
“小子你真的退化了!連萬古戰甲都已不在!如今你已經沒有資格來防禦我的攻擊?”血炎金鳥鸞麵露一絲譏諷之色。
這句話很是張狂,李尚的千古戰甲,防禦力足夠驚人,就是一般天階初級的武修攻擊也很難洞穿他的戰甲,千古戰甲可以減免一半多的傷害。
血炎金鳥鸞首先說出了萬古戰甲,就說明它了解李尚的戰甲防禦力,這樣的情況下說出李尚沒有資格去防禦,就說明它的攻擊足以能抹殺了李尚。
“怎麼?是怕了嗎?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血炎金鳥鸞怨毒的目光直射李尚的同時,心中暗道:“我要將我所有失去的通通都討回來!”
看著血炎金鳥鸞緊咬喙齒的模樣,李尚突兀地就笑了,一臉嘲諷道:“看你睚眥必報的模樣!想必你曾跪拜於我!怎麼現在想討回來?”
血炎金鳥鸞的目光更加怨毒了,凶狠的目光仿佛一下子要把李尚撕碎了一樣,“去死吧!牙尖嘴利的小子!等你死了我要將你製成跪拜的雕像永生跪拜於我!”
話音落,血炎金鳥鸞就動了,朝向李尚擊殺而來。
隻不過有防備的李尚,讓血炎金鳥鸞更加難以下手了。
激烈的戰鬥一副激發,很是激烈。
別看交手不多,可是兩人已經在死生之間遊離了很多次了。
“怎麼辦?這是一個很難辦的情況!我們該怎麼辦?”
人魚們不禁問道。
因為這樣的交手,他們無法插足!所以沒有辦法。
然而再次進攻未果!血炎金鳥鸞體內的血氣突然翻滾了起來,仿佛在和別人爭奪身體的控製權。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進了眾人魚的耳孔之中。
“啊……廢物!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