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抬眼望上去,那浩浩蕩蕩的大軍足有千餘人之多,每一個戰士都身著著整齊的鱗甲,眼眸之中透著強大的戰意。
一眼望上去,就可以看得出來是訓練有素的軍隊。
那喝令李尚的人,正是坐在一隻高頭大馬之上,身著將軍服飾的男子。
“倪將軍!救我!幫我宰了這小子!”
被稱之為鄧少的白胖子,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擦拭著溢出的鮮血,向那名將軍求助道。
“鄧少!你沒事吧?”
倪將軍眉頭微蹙,隨即跳下戰馬,來到了白胖子麵前為其查探傷勢。
“倪將軍!殺了他!”
鄧少怒指李尚道。
倪將軍眉頭微蹙,顯然沒有想到鄧少竟然受了內傷,一時之間也怒了道:“全軍聽令,誅殺此子!”
“慢著!我改變主意了,抓活的!不能太便宜他,我要將他折磨而死!”
鄧少怨毒地目光看向李尚,冷笑道。
此刻千人的軍隊,已然將李尚圍堵了起來。
圍觀的人群紛紛讓了開來,並小聲議論起來。
“哎呀!這小夥是外來的?竟然敢惹鄧少!想必是凶多吉少了!”
“沒錯!鄧少的手腕,就算是不死!也脫層皮。”
“真是自找死路!插鄧少的隊!”
……
李尚恍然大悟,他本是看見人群,上去打招呼,並沒有排隊之意,怎麼可能還有插隊的意思?於是沉聲道:“我並無排隊之意,豈會去插隊?惡仆傷人,這一點我倒要和你算算!”
話音剛落,圍堵李尚的軍隊就轟然大笑了起來。
“你不為排隊?明明就是插隊的意圖被看穿了,我們的鄧少的仆人出言相勸,你非但不聽勸,結果還出手傷人!該當何罪?”
一名士兵口才流利的措辭,將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到了李尚的身上。
接著便引起了軍隊一片共鳴之聲。
“就是!出手擊傷鄧少以及他的仆人,就這一點,就可以抓你回去蹲上幾年牢房了!”
“沒錯!庶民都知道排隊來吸收天地初生的玄妙之氣,就你!插隊!”
“大家都是蹲守秩序,就你破壞規則,這樣真的好嗎?”
……
被這群士兵,帶亂了節奏,圍觀的排隊人群也一個個憤恨地看著李尚集體數落了起來。
“太可惡!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就是,大家都排隊來,就你不守規矩!”
“鄧少好樣的!”
……
雖然如此,人群中還是有明眼人,向李尚投去憐憫的目光。
李尚笑了笑道:“惡行就是惡行!你們作惡都習慣將惡行洗白了?真的洗的了白嗎?有必要嗎?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瞎子!就算有人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是心卻跟明鏡似的!”
鄧少麵色一沉,頓時就怒了道:“你們這些刁民說說看,這些事到底是誰的不對?”
隨後怒點了幾個人,是迫於淫威,又或是有心拍馬,這幾個人都紛紛表示李尚是錯的。
鄧少麵露喜色道:“最反感的就是你們這些顛倒是非黑白之人!”
李尚笑了笑道:“這裏有幾萬人,竟然會懼怕這數千人?”
話音落,李尚就被淪為在一片哄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