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自己！”
李尚並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回應道。
“天賦決定上限！我父親告訴我，我窮其一生隻能到達天階八級，與九級大能者無望！”
左長明不肯放棄，接著說道，聲音依舊宏亮。
“誰的人生是可以被揣測的？我李尚曾被定義過終身不能突破玄階！天賦是沒有上限的，你可能兌現的更多，你可能沒有兌現！”
李尚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名左長明的中年男子，正是開始與潘旭一起為他出手相助之人。
“可以兌換更多嗎？我需要什麼？”
左長明不像是問李尚，更像是自語。
“如果你的父親從小告訴你，你的天賦絕倫，能達到域主級，你就可以每天吃喝玩樂，躺到域主級嗎？”
李尚深深地看了一眼左長明，他之所以說那麼多，是因為他在左長明身上看見了傲骨，應該就是那些真正堅持的保守派的傲骨。
“努力！”
左長明恍然大悟。
“我想保守派的思想並不是不肯舍棄，不肯接受新事物，應該是他們不屑於不勞而獲，始終堅持通過自己努力贏得一切的信心！”
李尚轉過身子，接著朝向遠方走去。
這樣一席雞湯的灌輸，在命泉這個如此大的利益麵前，並不能起很大的作用，隻有那些心誌十分堅定的武修，才會被李尚所感染。
令李尚有些無奈的是似乎隻有左長明不肯認輸。
……
文宇國、仕途泉。
距離國都的一處青山之畔。
這裏是進京趕考之人，幾乎必經之路，即使是有的秀才不經過這裏，也會繞路來到此處。
仕途泉，在當地人的口中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預言泉，據說用仕途泉的泉水洗一把臉，再去看泉水之中，就能看見自己未來的模樣。
如果身著官府，就說明指定能高中，如果還是一介布衣，隻能來年再來。
大多數人不信邪，看到布衣還是參考，結果都是名落孫山。
以至於後來，這個國家，隻有能中舉的秀才去參考了。
當李尚一行人，來到了這仕途泉的時候，天空微亮，但是恰逢文宇國的科舉，這裏人聲鼎沸。
“趕上這群凡人在此，這命泉砸下來，萬一便宜了這群小子！我們不是白來了！”
“去嚇走他們，這樣就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是個好辦法！”
……
就在有人試圖趕走這些進京的秀才，卻被李尚攔了下來。
接著出乎眾人意料，李尚換上了一身秀才服，竟然跟在了排隊準備去仕途泉洗臉的隊伍之中。
“這……”
“什麼鬼？”
“這李尚不會去想去人國當官吧？”
……
人群之中先是很沉默，見李尚隨著隊伍已經遠去，有些人按耐不住，調侃了起來。
潘旭也微微皺了皺眉頭，如今距離命泉落下，不過一刻鍾的時間，照目前隊伍推進的情況，這些秀才根本就不可能離開這裏。
左長明被李尚一語點醒，算是置身事外之人了，但是對於李尚跟隨秀才排隊，也是一陣莫名。
龍魄之中，三小隻也很莫名地看著站在隊列之中的李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