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神醫你的生活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被追殺了呢。”看著這麼狼狽的熙若塵冷冽調侃著。
“追殺?本公子還沒有被追殺過呢,再說了,你覺得本公子怕追殺嗎?”熙若塵回答著冷冽的話,他已經知道這冷冽就是七殺堂堂主。隻是不明白這堂堂七殺堂的堂主為什麼會跟在莫梓言身邊,那個女子算是奇女子了吧,想到她那脫塵的外貌,仿佛她不屬於世界。
“嗬嗬,也是,對了,希望熙公子不要闖入三樓,那是隻屬於小姐的。”想起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冷冽把該說的話說出口。
“明白了。”熙若塵笑了笑,隻留下冷冽一個人站在院子裏就回房了。
他……他剛才笑了?他真美,他的笑容太帶動別人的思想了,剛剛他好像留住他的笑,哪怕讓他死去他也甘願。這世界竟然有這樣的男子,仔細想想,也隻有小言跟他相配了。
流雲閣——
“小姐,話已經傳到了。”冷冽忽略了樓前的那場戲,這種事情不必要傳回來。
小言坐在石凳上,感受著冷氣滲進身體,冰涼透骨。看樣子離開這相府指日可待了,唯一掛念的就是那個還不算見過的東璃夜。也該為自己積德了。嗬嗬,這好笑啊。
“是嗎?那就好。”秋風吹過,吹起她的縷縷青絲,柔和的陽光傾灑在她的身上,為什麼她那麼讓人心疼?怎麼覺得她活的了無生趣?怎麼覺得存在這裏的就隻有她的行屍走肉?
“對了小姐,今天有人來應征賬房先生,屬下鬥膽已經調查過她了,她女扮男裝,是西影國上官家的上官皖月,幾個月前不知為什麼原因被家人趕了出來,遊遍了大江南北,如今來到這裏,看樣子是沒有錢了,她在西影國也小有名氣,倒是有點經商之道,有名的是她的弟弟,但是,聽說,這上官皖月每次女扮男裝出門都是用它弟弟的名字。”
“這麼說來,這上官皖月倒是有點本事啊,她來到這裏該不會有什麼目的吧。”但是,很快她就會搬到酒樓裏,她的動機倒是不需要怕了,她自會看著她的。那麼說來,她還真是塊璞玉。
“是的。”上官家在西影國可是大家族,這些事還是好調查的,但是這牽扯到鄰國似乎不好,這其中的利益關係這位小姐懂嗎?好像很玄乎啊,這莫梓言似乎對這裏什麼都不了解啊,這懷疑她是從那個大山裏放出來了,如果真是大山溝放出來的,她可就是隱士高人了。
“隻是,上官家在西影國有頭有臉,似乎招她不是太好,這幾年來我國和西影國屢屢發生戰亂,搞不準哪天就會牽扯到醉雲軒了。”冷冽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小言笑了笑,這冷冽現在是對她推心置腹啊,也是,她對這裏什麼都不知道,還多虧了他呢,雖然一開始他不是自願的,但是一個殺手為什麼隻因為一個小婢女就屈膝他人之下呢?他有屬於自己的理由吧。
“知道了,明天安排她和我見一麵吧,我自有分寸。沒有事的話,你可以走了。”端起小夕泡的茶微微的小酌一口,唇齒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