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是保護一個人而已啊,怎麼都是這樣的結果。
閻暖暖看著那個抱頭痛哭的人,有點不忍心打擾了,但是……不打擾似乎也不好啊。
“那個……”悲傷的冷冽根本沒有意識到這裏還有一個陌生的人。
他一味的哭泣,像是要哭掉他那麼多年的悲傷,這一次,又何不是發泄呢?
七殺堂不是他想要要的,他是被逼繼承父位的。他不想做殺手,七殺堂裏武功比他高的人多得是。
他想做平凡人,隻是,命中注定,他平凡不了。
“喂!”閻暖暖大叫,希望能夠吸引地上的人。
冷冽終於聽到了動靜,什麼人在這裏?魅呢?
冷冽抬起頭打量麵前的人。
一身粉紅色,很幹淨很清純的一個女生,她的眼角都是帶著笑容的,嘴角微微上翹,沒有莫梓言的高傲孤寂,她像是享受著這個世界所有美好說的事情。
似乎,悲傷和她掛不上號。
這是一個快樂的人,是一個被保護的很好的人,不知人間疾苦。
“你什麼人?”剛剛哭的人不是他嗎?
閻暖暖頓時腦海閃過這個問題,怎麼這人變得那麼快啊?
“我叫閻暖暖。”閻暖暖自我介紹著。
“跟我有什麼關係?”冷冽問了一個很實在的問題。
是啊,跟他沒有關係啊。閻暖暖點點頭,是的。
“沒有關係。”她微笑著,眼角的笑容讓冷冽無法直視。
這樣被光環圍繞的人,不是他們黑暗的人能夠接觸的。
冷冽皺著眉頭,這人怎麼來這裏的?如果是客氣,應該在前院啊。
似乎是知道了他的疑問,閻暖暖笑開了眼。
“我是熙若塵的師妹。還有,莫梓言沒有死……”
冷冽的臉一陣紅。
什……什麼?怎麼會這樣?這一刻,冷冽發現自己好像鬧了一個大烏龍。
沒有死?那怎麼剛剛聽到大叫啊?不是說………該死的到底是怎麼了。
他怎麼會不看清楚呢?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
“那……那個…………”冷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你放心啦,我不會說的,不告訴任何人。”她哈哈大笑。
“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閻暖暖又追加了一句。
冷冽糗大了,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哈哈……你好可愛哦。”閻暖暖不知怎麼的就這麼說冷冽。
可愛?這是形容男人的嘛?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殺手啊,殺手頭頭。
“那……小姐現在怎麼樣了?”冷冽看著莫梓言,轉移尷尬。
“現在還是不穩定,但是我給她吃了我師兄的藥,等那位姐姐的藥抓回來之後,應該會沒有事情的吧。”但是這樣的傷到底會怎麼樣,還是要等她醒了之後才知道。
後半句閻暖暖沒有說出來。師兄好像說過,好話多說,不好的話就不要說了。有些話最好爛在肚子裏。隻是她至今都不知道什麼話要爛在肚子裏。
“沒事就好。”看著莫梓言的傷。冷冽的表情又變得凝重。
“先把她抱進屋子裏吧,外麵的鳳對誰傷口不好的。”閻暖暖好意提醒。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