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無奈,不過醉雲軒也不缺這麼一兩天的錢,她才沒有那個心思下樓經營,正好魑這幾天虛弱的很,於是……關門!
大家都特別好奇,要是說酒樓一般是不關門的,關門的話要麼就是沒有生意,要麼就是像莫梓言這樣不怕生意流失的。
站在門外,白蘇有些絕望。
莫梓言做在三樓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離,有些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隻是因為這個人已經盯著魑看了很久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移開目光。
“你看夠了嗎?”魑有些不好意思這麼說,於是莫梓言開口,這人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他就是魑?”
離問著莫梓言,莫梓言皺眉,他今天是做什麼?難道是接了什麼任務是要來殺魑的嗎?想到有這個可能性,莫梓言的眼角閃過一絲殺意。
“是。”
現在的魑沒有任何的殺傷力,非常需要保護。
離繼續看著那個人,心裏很是怪異,這個人的長相……那麼的熟悉,那麼的……
感受到莫梓言的殺意,他有些失神。
“告辭。”
莫梓言還沒有反對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他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究竟怎麼了?”魑皺著眉頭看著莫梓言,那個人究竟是誰?帶著一個麵具,都看不見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知道。”
離快速的離開,這一次來到這裏不是因為任務,而是因為自己最經腦海裏麵都是這個人,這讓他太過不安。
他一直想要忘記,但是怎麼都忘不了,於是隻好過來了。
但是他忘記了她救了一個人在,這個人還是住在她的房間。
那個人就是魑啊,是那個讓他開始嫉妒的,熟悉的麵貌,那麼熟悉的樣子讓他更加的不安,於是隻好逃離。
這幾天一直下著雨,魑已經能夠下地行走了,不過依著以前離說的那樣,他的傷還是沒有根治,以後還是要去找一下熙若塵。
考慮到現在他身體太弱,支撐不了那麼遠的路,於是她隻好先照料著他。
“這雨好像是不打算停了一樣。”秋季多餘,魑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細雨蒙蒙,他有些傷感自己的一身傷痛。
至今記憶還是不能夠恢複,他就是想不起來為何i幀及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不是叫魑。
那個莫梓言,一直都對自己照顧有加,實在是不像是一個壞人。
本來是應該相信的,到那時他的心裏麵很是不安。
“會停的。”莫梓言也看了看外麵,這雨淅淅瀝瀝的下了幾天,也該天晴了。
“我想曬曬太陽了。”
魑第一次提出要求,不過這件事情莫梓言卻辦不到。
山上大雨,左情沒有機會下山,本來就決定上來看看,但是這一看就住在了這裏好幾天。
今天的雨小了很多,看來明天就會是晴天,他站在長廊裏麵看著外麵。
“方丈,我娘還是不見我嗎?”
左情詢問出來的方丈,方丈搖搖頭離開。
左依依這幾天都避開他,不願意看見他,他這些日子在山上可謂是一點的收獲都沒有。
左情看著方丈離開,然後話都沒有說直接走過去一掌推開了門。
左依依跪在佛前,挺直的腰杆先麵對著他。
“娘。”
左依依依舊跪在那裏沒有轉身。
“誰準許你進來的,做了王爺就有脾氣了是不是?”
她的聲音凸顯了她的怒氣,她究竟氣什麼?
“娘,為何你就是不願意見孩兒?”
以前都不是這樣子,雖然日子清苦,但是好在兩個人相親相愛,不像現在這樣,左依依整個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殼子。
“貧尼現在隻是這裏的一個弟子,沒有兒子。”
一句沒有兒子,就說明了一切事情,他的娘親不認他了,就連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沒有權利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