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暖暖低著頭,是這樣的嗎?她是真的做錯了嗎?別人的閑事不能管是嗎?
可是莫梓言,我是為了你啊,我這麼做都是因為你什麼都不說,你不能這麼一直讓別人誤會啊。
“你走吧。”
莫梓言知道她下山不是問題,雪已經小了很多,她不想要和閻暖暖說別的什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解釋,她想要這麼被人誤解下去,隻有這樣才不會被忘記吧。
閻暖暖沒有離開的樣子,莫梓言見她這樣,失去了所有的耐性自己轉身離開。
“你不走我走。”
丟下這句話,莫梓言離開的坦蕩蕩,似乎真的不準備回過身來看看。
閻暖暖失笑,這就是莫梓言吧。
走在這個廟裏麵,莫梓言不想要這麼快就回屋子裏麵,於是決定就這麼逛逛,反正她的傷自己心裏有數,外麵雖然冷一點,不過空氣很是新鮮。
看見了一條小路,於是她就這麼拐了過去,雖然不知道通向何處,不過這種一直走下去的情趣倒是不錯。
就在她走上小路的時候,離走了過倆,看了看這雪飄灑,於是加快了步伐去湖邊。
這條路好窄,不過還挺好看的,一路上買呢雖然都是白雪,不過不遠處似乎傳來了竹子的清香。
越來越好奇這條路通向什麼地方了,於是她笑著走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知道你會過來。”
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莫梓言皺了皺眉頭,這是誰?
莫梓言走了過去,仔細打量了一下是什麼人,近看才發現是宰相。
“你怎麼在這裏?”
莫梓言環顧了四周,沒有其他的人,不會就他一個人在山上的吧。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你不是也在這裏嗎?”宰相笑了笑,示意她坐下。
莫梓言也就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不過還是想不明白為何他會在這裏。
“我是逃避追殺上來的,你呢?”莫梓言皺眉看著麵前的茶壺,她知道了,這竹子的清香就是這茶壺散發出來的。
不顧宰相的眼神,她拿過一個幹淨的杯子就倒了一杯茶出來,於是竹子的清香更加的環繞在這裏。
好香,還能夠讓人的心平靜下來。
見她這麼大大咧咧的樣子,宰相也笑了出來,果然莫梓言就是莫梓言,她的性格是一點都沒有變啊。
“我是來養病的,你信麼?”宰相笑了笑,看著她的眼睛。
莫梓言看著他,什麼信不信?隻有眼見為實。
伸出手拿過他的手臂,隨後就搭上了他的脈搏。
“你還懂醫術?”宰相挑眉,她會的還挺多的啊。
“什麼都會一些,不過精通的還是殺人。”
她是殺手,這件事情不容置疑。
什麼都會一點,宰相看著她,這意味著什麼?是不是就意味著她真的吃了很多的哭?
“收起你那憐憫的眼神,我一點都不可憐。”
收回手,莫梓言斜視了他一眼,這是什麼意思,她有那麼可憐嗎?可憐到自己的敵人都在同情自己?
“嗬嗬,不用那麼敏感。”宰相笑了笑,他沒有想到她觀察力那麼好。
“不是什麼大病,但是大起來也能要你的命,好好養著吧。”
她也沒有什麼妙招,隻能慢慢的養著,沒有其他快一點的捷徑,不過說不定熙若塵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