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她說完之後就帶上了鬥篷的帽子離開了,獄卒也隨著她身後消失在這裏。
就像是一場鬧劇,看完之後終究是要收場的,她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走了不遠,紫妃停下了腳步,看著身後的獄卒,她拿出了懷中的一千兩銀票。
“這個是賞你的,我要剛才我見著的那個犯人在這裏受到該有的待遇,既然是死囚,又怎麼會給她這麼好的待遇呢?”
勾起唇角,她自然是不會讓她好過的。
見著她突然的變連臉,還有她的身份是那麼的尊貴,後宮裏麵的鬥爭他也是聽說過的,隻是現在很明顯勝利者是站在麵前的紫妃。
想了想,這皇後娘娘一旦死了,這後位可就是紫妃的了,而且這皇後娘娘還是被皇上關進來的。
是死囚,這裏還是沒有囚犯能夠活著出去的。
想了這麼就,最終那個獄卒還是收下了這一千兩的銀票。
隻是或許他還不知道,這一千兩就是他的催命符,有些人或許是注定了落敗,但是帝王家的事情,還真的是難以猜測的。
唐弈詩勾起唇角,再次住在了這個陰暗的牢房裏麵,自然知道這是紫妃的功勞,覺得有些可笑這些必要嗎?
搖搖頭,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除了等待,她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她不知道東璃夜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東璃夜的心裏自己占有的是什麼地位,她知道的就是,當初的唐弈詩還有利用價值,而現在的唐弈詩一點價值都沒有了。
淚水劃過,本來已經是死心了,可是這個時候她還是止不住的難過。
若是要這樣子一直難過下去,她該怎麼做才好?
想要離開這裏去過安穩的日子,但是唐弈詩的命中沒有那樣子的福氣,隻能夠呆著這種地方靜靜的等待死亡的到來。
唐弈詩這裏是枯燥無望的等待,東璃夜那裏何嚐不是煎熬。
禦書房之中,本來是要回來看看奏折的,到那會死或許是被紫妃提起了唐弈詩,他的心很是煩躁。
站起來走了會,還是覺得很亂,看著桌子上麵的桃花茶,這是屬於莫梓言的味道,隻是這種味道太過黯淡,黯淡到有時候告訴自己這是屬於莫梓言的,都沒有辦法去相信這些。
看著這裏的場景,他不由的覺得當初那個閑王的日子早就一去不複返,若是能夠永遠留在那個時候該是多好。
若是他能夠少一點驕傲,若是他能夠少要一點麵子,是不是這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搖搖頭,這讓他怎麼相信?
那個時候他不珍惜,要是回去了,真的就能夠珍惜她了嗎?
相信若是他這樣子和自己說,自己也是不信的吧,想想這些,他都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好笑。
雪山上麵,熙若塵還一個人坐在山峰之上,這裏曾經是他和閻暖暖最喜歡的地方,也是經常呆著的地方。
見著這裏的景色沒有改變,他突然覺得很多時候自己已經錯過了,也做錯了。
其實他不願意接受這些,不願意相信他變了,但是這是真的。
站起來看了看,四周除了白皚皚的雪,沒有其他的變化。
“大師兄。”這個時候有一個人走過來,見著他站在這裏有些奇怪。
“大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裏?”很是奇怪,這裏還挺冷的,他怎麼會一個人站在這裏?
“沒什麼,很久沒有回來這裏了,四處看看。”
永遠是那副溫潤的樣子,這才是熙若塵。
“哦哦,原來大師兄和小師姐是一個樣子啊,師姐也經常來這裏,有時候一代就是半天,也不知道這裏究竟有什麼的好。”
這個人是不久前才來的,所以不是很清楚這裏,就是覺得這裏很是奇怪,明明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看著他皺著眉頭的樣子,熙若塵也皺起了眉頭。
“因為這裏……”曾經有一個屋子,到那時因為雪崩的時候被掩蓋了,從此就在雪山上麵消失了。
而這個屋子,就是當初閻暖暖住的地方,那個時候是在半夜,烏漆墨黑的,是他救了她一命。
其實也不全是他的功勞,他隻是將她帶回去了,救了她的性命的還是師傅。
但是從此以後,閻暖暖就一直說,她的命就是熙若塵的。
熙若塵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他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和他說的好,畢竟已經過了很久了。
“因為這裏什麼?”很好奇,他怎麼不說了?
“沒什麼,隻是一些早就該過去的事情。”
笑了笑,轉身就離開這裏,沒有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