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皖月的身子還不好,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安心的養身子,若是再留下什麼病根,恐怕她又要受折磨了。
回去匆忙的收拾了自己的包裹,然後誰都沒有說的下了山。
…………
上官皖月這些日子一個在府裏麵,總是覺得似乎是除了什麼大事,心裏很是慌亂。
熙若塵一直沒有消息,她覺得應該去找莫梓言看看的,但是莫梓言自從上次在醉風軒見過之後,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很是不解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不知道?
連這個也是琢磨不清楚,隻能夠一個人府裏麵慢慢的等著。
今天外麵的太陽還不錯,她坐在院子裏麵看著那些梅花,梅花已經快要凋謝了,不知道熙若塵回來的時候還能不能看到梅花。
臉上沒有笑容,也沒有熙若塵在身邊的時候有的幸福,她覺著就是自己一個人守著一個空屋子。
本來這幾天是係那個要回去娘家一趟的,但是那個地方似乎漸漸的也變了。
她回去之後,不是說王爺,就是希望她說過皖月給上官府帶來一點好處。
什麼遠方的親戚想要來這邊投靠啦,什麼那個七大姑八大姨的準備來討個生計的。
如今弄得她都有些害怕回去了,不知道何時才能是一個頭。
這個時候,說過皖月卻是突然發覺有一道視線在看著自己,看的她有些慎得慌。
皺緊眉頭,為何會有這種脊背發涼的感覺?感覺似乎這道目光是在淩遲自己。
對,就是這種感覺,就是不想要她繼續活下去,想要折磨她的感覺。
四下打量,最終在圍牆上麵看到了一抹紫色身影。
她還是和過去一樣,一樣的一身紫色,看起來溫柔高貴,但是今天坐在牆上麵的她,卻是讓人覺得很是冷豔。
臉上的笑容凍結,因為她看見了閻暖暖眼中的殺氣,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她和閻暖暖的目光對視。
閻暖暖的眼中,沒有半點的波瀾,隻是那麼看著她,就似乎是在看一場戲,看著她發生的每一件事情。
但是又讓她有一種要去後退的感覺,知道她在那邊看著自己,上官皖月想要逃跑。
可是明明不應該是這樣子的,究竟是著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點都不知道。
但是唯一能夠猜想到的事情,就是她……在怨恨著她。
“閻暖暖。”
開口叫了她,熙若塵那天是派人將她送回去了,還說了,雪山上麵一定是不會允許她再下山的。
而且還是,閻暖暖的武功已經是廢了,今生都不會再有武功,是威脅不到她的。
所以那個時候,上官皖月還很是愧疚,因為她害得閻暖暖變成這個樣子,隻是要相信,這一切都不是上官皖月想要的結果。
但是她這麼說有人相信嗎?她若是這麼說了,真的有人能夠體諒明白嗎?
無奈的搖頭,大概是不可能有人明白的吧,不會有人相信她的。
閻暖暖沒有回答什麼,隻是依舊坐在那裏看著上官皖月,她要每晚都出現在上官皖月的夢中,要成為她的夢魘,然後日日夜夜的折磨她。
閻暖暖垂下眼簾,其實她……利用的不過是上官皖月僅存的一點善良罷了,若是上官皖月真的是不去管的話,她這樣子做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
見著閻暖暖沒有任何的動作,上官皖月覺得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這才多久,那個時候那麼狼狽的閻暖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這樣想著,都覺得自己有些可笑,見她依舊是坐在那裏,她繼續看著眼前的梅花。
“上官皖月。”
坐在那裏的女子依舊沒有動,隻是她終於還是開口了。
上官皖月皺起了眉頭,她……是真的來了。
“閻暖暖,你來了。”
就像是知道她一定會來一樣,不知道為何,這樣子說的話感覺很是親切,若是不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或許會以為她們是就沒見麵的老友。
“是,我終於還是來了,你有些失望吧。”
勾起眼角,她嘴角的弧度是那麼的明豔,沒有當初的死灰。
不知道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到那時終究她還是出現了,隻是出現在這裏,她要做什麼?
不清楚,想要明白,卻是怎麼都抓不住答案。
“為什麼要失望?”
兩個人之間,隔著一片紅色的妖豔梅花,朵朵綻放之間,她在上,她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