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暖暖,你是當真如此恨我嗎?”
上官皖月看著她眼中的仇恨,雖然還抱有一絲希望,但是卻是很明白,閻暖暖就是這麼的怨恨上官皖月,盡管其實上官皖月根本就沒有做什麼。
“廢話,若不是你,你覺得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仇恨的看著她,這就是閻暖暖,本不該如此的閻暖暖。
“我本就沒有做過什麼不是嗎?”
上官皖月看著她,想要說服她明白,隻不過她根本就聽不進去。
但是她說的是實話,本就沒有做什麼,她為何……
“你沒有做什麼?但是你做的事情最是可惡。”
更何況,她確實做了,做了那種讓人難以直視的事情。
上官皖月你有什麼資格讓熙若塵喜歡?你有什麼本事讓他可以誰都傷害?
就算是閻暖暖在他的心中什麼都不是,但是最起碼的莫梓言,他都可以去傷害。
現在他已經後悔了,可是他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這樣子的熙若塵,那麼可悲可笑,竟然通通是為了你一個上官皖月?
“我已經說過了,傷害你的是熙若塵,不是我,我也是受害者,當初的納西事情雖說是和我有關係,但是我也是身不由己。”
她隻能這麼說,那個孩子沒有了,她已經很傷心了。
前些日子她得知,這一生自己都不會懷孕了,她已經奔潰了。
如今,還要她怎麼做才能夠讓閻暖暖罷休?
她受到打擊神誌不清,就連記憶都丟失的七七八八,她還怎麼去還閻暖暖的清白?
也許,閻暖暖怨恨的不是那個時候的上官皖月,而是上官皖月已經恢複了記憶還不說實話的。
或者說,是因為閻暖暖以為,上官皖月從始至終都是故意的。
“身不由己?是熙若塵?上官皖月你的理由還是不變,你還是和過去一樣的自私,這樣子的你,根本就不配站在熙若塵的身邊!”
拔出劍,她直接刺過來,今天,上官皖月的性命就要在這裏結束,然後,她也不會獨活。
…………
莫梓言是沒有想到,她都隱居到這裏了,還能夠看見除了魑以外的人。
她其實也想過,來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歐陽紫雅,畢竟這個人曾經帶著她來到這裏,這個地方那個男人熟悉。
“冷冽?”
莫梓言的視線已經模糊的可怕,隻是這個男人她還是能夠分辨的清楚。
“沒有想到,你真的會隱居。”
而且是和魑,也是,在你的心裏,或許誰都比我重要。
魑這個時候不在家,他外出打獵了,因為這幾天莫梓言的身子不適,經常是高燒不退。
他也會出去抓點藥,隻是可惜莫梓言不願意喝,他也勉強不得。
“我也沒有想到。”
這樣子的日子雖然無趣一點,但是很安逸。
隻是,若是能夠和自己最愛的人廝守在這裏,才是最美的。莫梓言的人生,總是到處都充滿了悲傷。
“你最近還好嗎?”
到嘴邊的話不知道怎麼說,沒有想到說出來的會是這樣子的話,還好嗎?就像是久別的好友,難得相見的關懷。
隻可惜,冷冽知道,莫梓言要的不是這些,莫梓言也不喜歡這些。